我看到陳鎮好像有點怯場,他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他要真和呂布打,估計一招都接不住,這種人最聰明,我也提倡這種多大頭戴多大帽子的精神。
曹操這時也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呂布真是猛將啊,又讓他逃過一命,真是可惜。”
說罷,便下令撤兵,他也不讓強攻,可能在等陳登的好訊息。
回來之後,我便來看張飛了,這次沒提酒,提了一壺白水來了,我來的時候,張飛剛上完藥,一見我來,他便側著身子,哈哈一笑,道:“邵也,是不是有好訊息要帶給我。”
我一愣,眨眼道:“什麼好訊息?我們敗回來了,是壞訊息才對呀。”
張飛還是合不攏口,道:“哈哈,你別騙我,我都聽說了,許褚那斯,被呂布刺穿了大腿,比我還慘呢,哈哈。”
他說著話,一把把我手裡的水奪了過去,咕嘟嘟往嘴裡灌了兩口,用手一抹嘴,接著笑道:“呀呀,聽到這個訊息後,我飯都多吃了兩碗,我心裡美呀,哈哈。”
我看他一臉得瑟,這明顯是落井下石,但無可厚非的是,他心裡真的很美,美的連酒和水都忘了區分了,我嘆道:“飛哥,雖說人家許褚受了傷,你也不該雪上加霜啊。”
張飛道:“哼!我就加霜,我打屁股的時候,他差點兒沒笑掉大牙,我也得笑笑他,明天我就去探望他!”
我道:“飛哥你還是別去了,你這是往傷口上撒鹽,萬一你倆再打起來,曹司空罰你們養一輩子的馬,你就吃大虧了。”
張飛咕嘟嘟又喝了一口水,撲——的一下噴了出來,瞪著我道:“我說邵也,你這是什麼酒?怎麼跟白開水一樣?”
我嘿嘿一笑,道:“這是著名的水酒。”
張飛咣當把水壺往地上一丟,道:“酒個鬼,你當我傻子啊,你以為我怕養馬啊,我告訴你,我就是養一輩子的馬,也得拉上許褚當墊背!”
我道:“何必呢飛哥,你與許褚並無深仇大恨,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也不用處處針鋒相對吧?”
張飛道:“哼!俺老張就是要跟他針鋒相對,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還有事,飛哥你歇著吧,我先走了。”
張飛道:“好吧,我也累了,你下次記得給我帶點兒好酒來。”
我沒說話,走了出來,世人都說,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剛刀,這兩樣沾了哪一樣都不是好事,我在心裡勸老張少喝點兒酒。
第二天,我本以為曹操會通知我們再攻呂布,但到天黑也沒半點兒動靜。
第三天,還是沒動靜。
第四天,更沒動靜,聽說這幾天曹操一直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根本不開會,還聽說他抱著高順那倆老婆,夜夜魚水翻騰,他這個色鬼,腎可真好。
曹操一直沉迷酒色之中,概不提攻呂布的事,劉備都急的坐不住了,找我們開了幾次小會,張飛瘸著腿也來了,他的傷大有好轉,沒傷到骨頭,畢竟好的快,他一聽曹操天天抱著美人,直罵曹操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