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很快顧景言就過來開門,他換了件白色襯衣,搭配黑色長褲。又恢複冰冷,垂下來的長發遮住了眼。
“我用你的電腦,幫你買藥,兩清。”林珩說。
“謝謝。”
林珩看顧景言已經把膝上型電腦放到了餐桌上,他放下藥的袋子,“你上藥吧,我用下你的電腦。”
身後沙沙聲,林珩開啟電腦,從電腦螢幕的倒映中看到顧景言在脫襯衣,他沒回臥室。
“你能幫我麼?”顧景言突然開口。
林珩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什麼?”
顧景言濃密漆黑的睫毛顫動,聲線壓的低,“我夠不著,在背上。”
林珩都他媽笑出聲了,顧景言是在勾引他吧?
顧景言的襯衣已經脫到肩膀,偏白膚色的身材纖瘦,但並不弱。精瘦腰部,襯衣落了下去,遮在皮帶處。
林珩差點流鼻血,營養跟不上了。
“可以麼?”顧景言注視著他。
“你轉過去。”林珩隨手一指。
顧景言拉過椅子轉過去把背給林珩,“謝謝。”
背部的傷已經呈青紫,林珩的喉結滾動。拿過藥。手指落到顧景言的脊背上,他們是同一時間抖了下,溫熱的肌膚。林珩的呼吸都要停止了,顧景言的肩胛骨近在咫尺,背溝流暢的線條延伸進襯衣。
漂亮的像藝術品,林珩很想知道褲子下的風景。藥油倒在手心,刺鼻的味道讓他清醒。這是顧景言,直男。
“有些疼,忍著。”
“嗯。”
聲音從腹腔發出來,撩撥過林珩的心,他把手心的藥按在顧景言的背上。柔嫩溫熱的肌膚,林珩皺了下鼻子,怕流鼻血。
男孩的氣息幹淨,跟商場上殺伐果斷的顧景言不一樣,他的發絲柔軟。林珩盯著顧景言的脊背,顧景言若是一直都這麼乖就好了。
林珩在心裡唸了幾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不小心碰翻了藥油的瓶子,半瓶藥倒在了胯下,這回真四大皆空了。
林珩跳起來飛奔洗手間,身下火辣辣的燒。
顧景言被林珩摸出反應了,一直沒敢動,林珩長手長腳,大個頭跳著進了洗手間。顧景言目瞪口呆,等洗手間門重重關上他才回神,連忙拉上襯衣順便遮住了褲子前面的凸起。
顧景言夾著腿匆匆進了主臥,林珩就是春藥,為他定製。
林珩把褲子洗的濕淋淋出門,跟滿面潮紅的顧景言對上視線。顧景言盯著他的褲子看,林珩怔了下,覺得顧景言這目光有些奇怪,解釋道,“藥撒褲子上了。”
顧景言目光飄忽,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那是什麼眼神?
“你要換衣服麼?”
“你的衣服我穿起來勒蛋。”
顧景言的臉更熱,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