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見他緊張,只好讓他放輕松,說這個並不影響什麼,只要不要劇烈運動,或者再受到一次劇烈撞擊就好。
因此下屬每天戴個安全帽上下班,不像酒吧老闆,更像位包工頭。
兄弟們來他酒吧喝酒,見他這樣,再一得知緣由,笑得嘴裡酒水亂噴,對著他肩膀一頓拍:“京佑,你他媽當年被捅了一刀,都隨便拿煙草糊弄就算了事,現在怎麼怕死成這樣啊。”
下屬的安全帽都被他這一拍的力道,給搞歪了。
他扶正自己的帽子,冷笑一聲:“我和你們這些沒有家室的男人不一樣,我惜命。”
兄弟們被他酸得一個踉蹌,還起鬨要看嫂子。
下屬面無表情,心想,讓你們看到嫂子,你們不得嚇死。
有些時候,一些事情就是比較邪門。他心裡剛閃過這個念頭,酒吧大門就被人推開。
那是一個西裝男,他恭敬地推開門後,彎下腰。
好些日子未見的大佬,穿著風衣,帶著人,款款走入。
大佬眼神在酒吧裡轉了一圈,最後落到了咬著煙,坐在一群人中間的下屬身上。
下屬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撥開人往外走。
兄弟們都莫名其妙,也跟著看了過去,所有人看到大佬的那一刻,臉色都變了。
抽煙的不敢抽,喝酒的把酒杯背到身後,把領帶系在腦袋上的趕緊把領帶扒拉下來。
一群大老爺們,跟被老師抽查背書的小學生一樣,個個戰戰兢兢地站成一排。
然後他們就見下屬跑到大佬面前,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把人抱住了。
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