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應閻宇強撐著點頭,可等人家姑娘的手摸上大腿時,他仿若被榔頭敲中了膝蓋,抬腿就是一腳!
“啊!!!”
“緣緣!”
“我操!應哥你打女人啊!”
“我他媽......”應閻宇站起來的時候,另一個姑娘怕他揍人,拽著他的胳膊往後拉,手上一慌,摸到他胸口上了。
炙熱的掌心隔著一層背心滑過。
應閻宇只覺額角鈍痛,胃裡一陣痙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吐了姑娘一身。
“啊啊啊!髒死了!叫保安!”
“別啊!姐,姐,誤會!”
“誤屁!你他媽以為我們好欺負嗎!也不看看這是誰家地盤!”
“別鬧了。”應閻宇拿起白酒涮了涮嘴,又吐到杯裡,一臉慘白地去給人姑娘道了個歉,又把身上僅剩的五百二十塊給了。
“我要不是見你長得帥,這事兒沒完!”緣緣收了錢,瞪著他,剛才那一腳其實踢得不重,肯定收著力道呢,就是太突然了,她都沒有防備。
“對不住。”應閻宇挺疲憊地嘆了口氣。
“你什麼情況啊?我又沒病,你要處的,你早說啊。”緣緣還是有點不高興,剛見顧客這麼帥,她還有點慶幸,沒想到整這麼一出。
“我惡心女人,處不處都挺膈應。”應閻宇這話是對著胡三說的,“你回去跟我爸報告吧,我也試了,你們都看見了。”
“啊......”胡三那表情,挺沉痛的。
狗子和水友也沒敢說什麼。
應閻宇走的時候,那女人還叫住他,問了聲:“你是gay嗎?”
“我像嗎?”應閻宇反問她。
緣緣遲疑地打量了一會兒:“不像。”
應閻宇笑了:“我他媽就是。”
一個想把自己掰直的gay。
有病。
回去的時候,胡三堅持要送他,招了輛計程車,竟然還是剛才那輛。
“我的媽,你這麼快呢?”司機瞧他一副被掏空的模樣,看了看錶。
“開你的車!什麼快不快的!”胡三愁著呢,沒空理他。
應閻宇閉眼靠著窗,聽著額頭被磕得霹靂乓啷的,熱中帶痛。
糟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