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閻宇愣了愣,隨後低頭說了聲:“沒有。”
女人?
怎麼可能。
他略帶疑惑地看向溫橙......是還沒看出來嗎?這麼明顯了。
溫橙見他又想抓背,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嗷!”應閻宇捂著手看他。
溫橙扣住他的手腕,看著他淺淺一段指甲裡,已經裹上了血絲,火氣噌噌直冒:“你有病是不是!是不是?!”
應閻宇“恩”了聲,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句:“如果,我又不見了,你還會找我嗎?”
溫橙想說,老子找你幹嘛?
可對上小孩純澈期待的目光,他吃了個癟,沒回答。
應閻宇等了會兒,隨後斂目一笑,露出小虎牙,轉身往臥室走:“ 其實我自己也能包紮。”
溫橙:“你不會早說?”他來都來了。
應閻宇卻欠抽道:“恩,我故意的。”
溫橙都不知道除了“有病”還能說什麼。
二三十平米大的臥室內,比外面幹淨不少,就放了一張床,衣服疊在床邊,還有一口袋的藥盒。
“坐吧。”應閻宇幹巴巴地扯了扯床單。
溫橙這才發現那床沒墊席夢思,就一張木板,鋪了層比紙薄的黑布,沒有枕頭和被子。
“我不坐,你坐,把背心脫了。”
“好。”應閻宇把衣服扔到地上,乖乖坐好,認真盯著那雙白淨的手給自己換藥。
在他的印象中,已經很久沒人靠自己這麼近了。
所以在溫橙問他“疼不疼”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應了聲“疼”。
正在嚴謹工作的溫大夫聞言,頭都沒抬一下,職業.性地摸出一顆大白兔,利落剝開,順手喂到了“小朋友”嘴裡。
應閻宇含住那層米糊,甜得眼眶發酸。
他嗓子微啞道:“還是疼。”
溫橙手下不停:“痛就忍著,三歲小孩都沒你麻煩。”
應閻宇看著他松軟的額發,嘴角一直揚著,沒再說話。
十來分鐘後。
溫橙起身,卻被人摟住後背,輕輕地捱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電腦修好了,恢複更新,每晚十二點吧,不好意思啊,讓大家的等了一個星期,感謝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