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爾的錘子依舊是他們不朽的話題,其他幾個人鬧著要讓幻視來扔錘子玩兒。
史蒂夫擔當大廚的身份一刻不停的烤著肉,自己卻沒能吃上幾串。
他也不樂意我湊過去,怕煙會燻的我難受。
娜塔莎不知道從哪裡端來了一盤水果沙拉放到了我手裡,因為我並不能吃燒烤。
“在想什麼?”
她往我身邊一坐,撐著下巴半靠到我肩上,
“在想……”我頓了頓,感覺到她酒紅的頭發掃在我胳膊上,“在想嬰兒房的事情,你有沒有什麼建議?”
我不動聲色,娜塔莎也笑吟吟的接上了話。
“我可沒經驗,不如讓巴頓來講講,我覺得他一定滔滔不絕。”
她說完就喊了一聲巴頓。
“別這麼大聲我聽得見,怎麼了?”
“快給隊長傳授一下嬰兒房的經驗,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讓他少走點彎路。”
“哦,這可是我的拿手絕活,隊長你算是找對人了,保證全是幹貨。”
巴頓一邊說著放下了調料罐,史蒂夫笑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看樣子剛才他們在默契的進行烤肉上的配合。
我笑了出來,史蒂夫側過頭看了我一眼,藍色的眼睛裡面暈染著真實的笑意,彷彿倒映了天上所有的星光,讓我覺得當下這一刻分外的美好。
“娜塔莎。”
我輕聲叫了她一聲,只見她回過頭來目光認真,似乎就是在等我跟她說起這個。
“怎麼了?”
“你能給我介紹一個人嗎?”
一個能夠遊走在政府與民間組織之間的,把控著平衡的人。
幾天之後我見到了這個人,而且是一個曾經見過一面的人,他脖子上那一道被玻璃劃破的傷痕隨著這麼久的時間過去只剩下了一道不明顯的泛白的色澤,他沒有刻意去除,反而是當做勳章一樣留了下來,沒有絲毫遮掩的意思。
“好久不見,沃克小姐,聽娜塔莎說我會跟你見面的時候,我真的很驚訝,”他坐在我身後,招來了服務生,“叫我愛格伯特就好,他們都這麼稱呼我。”
“看來你能力出眾。”
我舉著杯子喝了一口水,聽見他笑了起來。
“能得到你的誇獎是我的榮幸,我會銘記於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