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基督徒。”
我笑著從他身邊走過去,老遠就看著海倫端著碗什麼東西,味道真是熟悉的我轉身就想跑。
“中藥,建議你一口氣喝完。”
她笑的很開,頗有種公報私仇的感覺,我好笑的接了過來。
“黛西怎麼樣?”
“正在治療,西蒙斯對裝置很感興趣,剛好到你服藥的時間,我就留他們在那兒待著了。”
我抿了一口藥汁苦的直皺眉,一時間說不上話來。
“都說了一口氣,快。”
她拍了拍我的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手捏著鼻子仰頭就往下灌,臨到最後還是被苦的一個哆嗦。
“何小姐說藥得一個星期一次,等你卸貨之後才能根除。”
她說著攤開了手,我看到她掌心上放了一顆奶糖。
“你們家隊長囑咐的,去去苦味吧。”
我笑了一聲接了過來,“他是不是還留下了很多。”
海倫聳了下肩膀,“是啊,還專門拿玻璃罐裝了起來,不多不少剛剛好到你生産之後。”
“他已經走了嗎?”
我問著,海倫頓了頓點了下頭。
“說是先去了解實際情況。”
我應了一聲,剝開糖紙將奶糖放入嘴裡,強烈的苦味一下子散去了很多,那份甜意滲進了我的心髒。
“晚飯準備怎麼吃?”
海倫見我舒服了不少,就把碗拿回去挽著我的胳膊往她的研究室方向走去。
“不出意外應該是在這裡吧。”
“那就陪我吃頓飯吧,我也好久沒跟你聚一聚了。”
她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我低頭看到了小彼得嬸嬸的名字,梅·帕克。
“你好,梅。”
“哦,你好,愛麗森,”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我們能請你吃一頓飯嗎?就今天晚上,我知道這有點突兀,但是我丈夫今天回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走,所以我們想好好感謝你一下。”
我挑了一下眉毛,能從她的呼吸裡面聽出她已經緊張到了一定狀態,再加上衣料的摩擦聲表明她的手正揪著自己的衣服蹂躪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