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退出選舉的,本來一開始黨派選擇的人就不是我,而是他,也是他把我推上來的,說我比他更適合政治,人民需要我這樣的執政者。”
我瞭然的點了下頭,“如果沒有他的參與,先生,你也會是一個優秀的執政者。”
他搖了搖頭。
“沒有他我走不到今天。”
隨即我看見他松下肩膀,端起了水杯喝了一口。
我其實是明白這樣的情誼關系的,但可惜就可惜在這裡面摻和進了對權力的渴望。
“只是我不能現在就選擇退出,我希望我的名譽得到恢複,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即使你想現在退出,我也會進行挽留。”
聽我這麼說道,威爾遜的神色好了很多,他終於松開了一直緊握著杯子的手。
“你們做的不錯。”
“謝謝誇獎。”
他沒有問我關於網路上的謠言是怎麼回事,身為競選者如果他真的清者自清也會明白一切都是朝著誰去的,他現在要做的只有等待,因為在他決定退出之後,這一切有了一個定局。
他的性格溫和沒錯,但光有溫和也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威爾遜從上衣內兜裡面掏出了一張名片並推了過來。
“這個地址,也許你們派人去後,會有收獲。”
我拿過來看了一眼。
“福利院?”
“一個星期前的一個活動我去了那裡,然後覺得那裡面的情況有些不太對。”
“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詢問道,他微微垂下眼,組織了一下語言。
“那天活動結束後我打算跟院長談論一下關於捐款的事情,結果看到一個小男孩兒躲在一個遮擋物後面,院長快要發現他了,但是我走過去用商談的樣子將他攔了下來。”
我微微皺起眉頭,他接著說道。
“進入辦公室前我看到小男孩扯開了一個布條,上面寫的是‘救救我弟弟’,字型是暗紅色的,”他有些不忍的搖了搖頭,“應該是用血液寫下來的,這樣就可以洗掉了,那男孩兒……跟我女兒一樣大,我記得他叫艾倫。”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抬了下眼皮,卻也僅此而已。
“我原本想將這件事告訴鄧肯,但那天晚上我就收到了那些東西,我想,我想如果他真的跟我瞭解的不太一樣,那麼這件事在他的手裡不會有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