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不光是世界首富,就連科技成果也……
咳。
昨天我將所有的複仇者聚到了一起拍了一張照片,就連斯特蘭奇也來了,他正式的加盟了我們,但是僅僅代表個人。
不在的班納被p在了上面,託尼沒有用綠巨人的體型,他認為班納就是班納,沒有他就沒有那個綠色的大高個。
旺達提議每年的這一天,也就是一月一日,不管發生了什麼大家都要聚集到一起拍一張這樣的照片。
所有人都同意了。
這個約定成立之後,山姆調侃這成了以後每年的固定行程,但是誰要是失約誰就要受到索爾錘子的鎮壓,索爾也覺得這是個有意思的做法,欣欣然的同意了。
雪停了有一會兒了,我摘下手套撫摸著墓碑上的那張畫像。
“所以我現在過得很好,所有人都在,我們是團隊也是家人,”那清冷卻溫柔的眉眼彷彿一直在注視著我,我低笑著,眼眶有些發燙,“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了,媽媽,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私心讓我將她的照片留在了自己身邊,她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墓碑下方也只有一枚戒指,艾倫·沃克的那枚戒指。
愛是溫柔的嗎?
我再一次問自己,這次我將莎翁的詩作為前提來回答。
是溫柔的,因為當愛你的人願意為你的前路披荊斬棘,不顧雙手的鮮血淋漓也要生生闢出來一條路的時候,你走在這條路上便會感受到無處不在的愛意,才能更專注於你眼前的光亮。
這就是我為我的孩子做出的選擇。
我撫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最後看了一眼畫像上的女人,轉身朝著不遠處一直在等我的愛人走去。
他胳膊上掛著雨傘,無名指上銀色的戒指在日光下閃爍了一瞬。
the ight.
光明。
是我刻在我與史蒂夫戒指內側的片語。
我摸著自己的戒指,在他伸手過來的時候將手搭了上去。
“兩個小時之後開庭,我們還來得及。”
他半擁著我在雪地上緩慢的走著,我應了一聲。
“聯合國同意了重建索科維亞的提議,193個國家全部參與了投票,全票贊同。英國的提議也透過了,歐洲的在役變種人會全部投入重建之中,非現役的可以自願報名參加,但是有年齡限制,直到工程全部結束後才能返回,不限制普通人參與。”
“那會是一個相當大的工程,可有的折騰麥克羅夫特了。”
我笑了起來,他也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