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意遠的舞蹈與野外求生無關,沒有辦法留住人,甚至還有負面輿論。
“意遠辛苦了,”於堯每次都率先鼓掌捧場,“過來歇歇吧。”
他狀似不經意地提起:“大家是為什麼來參加這檔節目?下午忙,現在正好做個正式的自我介紹。”
“我這個老家夥先來打個樣,”於堯笑著站起身,拍了拍褲腿上的灰,“我呢今年46了,三娃奶爸,酷愛戶外運動。”
“於老師太謙虛了,絲毫不提自己的藝術成就。年輕的時候,那熱度,可是萬人空巷啊。”
“好漢不提當年勇。”於堯樂呵呵地擺擺手,重新坐下。
嚴浩奉承完,站起身,特意露出胸前的刺繡ogo,“嚴浩,jogging品牌代言人,是verano旗下戶外高階線。”
輪到關意遠了,他起身後雙手合十,朝鏡頭鞠了一躬。
“哥哥們的成就都好高,我是‘唯一少年團’的隊長意遠,關意遠,今年剛滿20歲。”
“……希望大家關注一下我們的新專輯。”
“潤則呢?”於堯主動問道。
<101nove.ue,夏潤則根本不會理他。
拿米蘭大秀的壓軸當出道秀,能是什麼一般人?
當所有視線轉向陰影中的夏潤則時,他撥了撥額前碎發,回答地漫不經心:“缺錢。”
他頓了頓,微抬下巴,目光掃過眾人:“還有,不帶電子裝置,不用處理工作。
【草雖然還是很裝,為什麼有點接地氣了,本牛馬也想去荒島與世隔絕】
【……感覺他裝是因為長相太有攻擊性了吧】
【男人撕才有意思啊,撕得再響些.jpg】
來參加節目的嘉賓無一例外,都是沖著酬勞來的。
同樣的價格下,他們為什麼不去選更輕松的工作?還能後期剪輯,不用承擔直播帶來的輿論風險。
被夏潤則一下子戳破真實目的,三個人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暮色四合,篝火在潮濕的夜風裡明滅不定,女孩子們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姜風鈴走在隊伍的最前端,徑直走向低矮帳篷,弓身鑽進,直接開睡。
白安安和傅嬌兩人互相挎著胳膊走在後面。
於堯不著痕跡地長舒一口氣,正想拿女孩子轉移話題,卻見傅嬌臉上依稀掛著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