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
“可惡!我也很想試一下啊。”
阿布德爾自己也很意外,他沒有想到這份責任會落在自己身上。
他再一次確認:“真的確定是我麼?柳小姐?”
“是的,因為您是最靠譜的大人呢。”
“那麼我一定不負您的期待。”
婚禮當天穿的婚紗是惠子和聖子阿姨一起挑選的,蓋上頭紗的時候惠子轉過頭去擦了擦眼淚,她的女兒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時間過的那麼快,快到記憶中孩子的模樣的柳彷彿還是昨天的事情。
絲吉·q走過來安慰這位年輕的母親,她能理解惠子的感受,當年年輕的賀莉嫁給空條貞夫時她也在丈夫懷裡哭了好久。但是年長的人無法阻止他們的下一輩追求幸福,就像他們曾今也為了自己的愛情與自由爭取過、努力過。
“有點緊張麼?沒事的,柳,就像平常那樣就好。”賀莉握住她的手。
“我知道的,聖子阿姨。”
“誒呀這個時候了就和承太郎一樣叫我媽媽吧~”
“…媽媽。”
“好姑娘,”賀莉抱住她,“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你一定要過的快樂,跟承太郎沒有關系,你一定要快樂。”
“我知道的,謝謝您。”
惠子把她的手交給了阿布德爾,他今天穿的格外正式,黑色西裝和梳下來的辮子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別樣的魅力。
“您很美麗。”
兩個人慢慢往前走。
“您也是,阿布德爾先生,”她打趣,“我差點沒認出來您。”
“因為換了個發型?”
“嗯,氣質上千差萬別。”
“那波魯那雷夫到時候肯定會大呼小叫。”
兩人都沒忍住笑出來,那段距離越來越近,她已經能看到承太郎的身影了。
“您在緊張麼?柳。”這還是阿布德爾第一次這麼叫她。
“嗯…有點。”
“我給您佔蔔了一次,在昨天晚上。”
“哦?”
是蝴蝶的形狀,塔羅牌裡象徵著自由與生存的希望。
“會幸福的,你和承太郎會幸福的。”
“這是佔蔔師的祝福麼?”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