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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堂洛還想說些什麼，褚尚澤卻攔住了他。
然後，他轉過身看向了一臉複雜的陳衛國，淡淡開口。
“我知道你還不信，畢竟這種事，對於你們普通人而言，確實有些驚世駭俗了。不過看在陳老的面子上，我不能袖手旁觀。”
“咳咳，大師多慮了。”陳衛國礙著自己父親逼人的目光，只能幹笑道。
事實上，他也見過不少大師，可那些大師哪一個不是道袍加身，仙風道骨的，再看看褚尚澤，一個毛頭小子，他怎麼可能有底氣相信......
褚尚澤也不生氣，平靜說道：“我觀你面相鼻挺顴高兼且眉有勢，想必你是在政斧機關工作的吧？”
他雖然是疑問句，但說出的語氣卻是毋庸置疑。
“爸，是您告訴他的？”陳衛國疑惑地看向陳堂洛。
陳堂洛苦笑著搖搖頭，這個痴兒，到現在還沒發現大師的過人之處嗎？
“啊？不是您，那......”看到自己父親的模樣，陳衛國嘴巴張了張，心中一震。
他連忙轉過頭看向褚尚澤，一臉愕然。
不得不說，這還是他第一次對褚尚澤的態度發生了改變。
“不用這麼大驚小怪。”褚尚澤淡淡說道。
接著又聽他用著淡然的語氣說道：“除此之外，我還能看出——前些日子，你曾和身邊的同僚發生過摩擦。”
陳衛國眉頭皺起，眼眸中卻是很快便閃過異色。
半個月前，因為縣裡要招商引資，他曾和另一位副縣長發生了爭執。
不過，這事竟然真被褚尚澤給說對了，真讓人難以置信。
他之前的堅定立場，此刻悄然間也已經發生了轉變。
“是不是這幾天來，你夜夜都會做噩夢，醒來就會流鼻血？是不是白天裡常常會感到氣短胸悶，隱隱還有種惡心嘔吐的感覺？”
褚尚澤的話音一落。
陳堂洛連忙看向自己兒子，片刻不解地搖搖頭，因為他什麼都沒看出來。
可他兒子陳衛國，卻是一下子臉色大變，這讓陳堂洛頓時一震。
褚尚澤一眼就瞥見了陳衛國的震驚，臉上卻絲毫不見波瀾地繼續說道，“我判斷的，對，還是不對？”
“對......對的。”陳衛國好歹是一方父母官，臉上強行鎮定，但心裡已經掀起了滔滔大浪。
他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