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者,也就是趙殺寒,一臉冷傲地瞥向了褚尚澤。
怒氣隱含了下來。
但氣勢絲毫不減。
他那股猶如死鴨子的聲音在安靜的廢墟上空響起:
“老夫當年縱橫武道界三十年之久,見過囂張的小輩無數。但是你,是我見過最囂張的小輩。”
“可惜你自己不知死活,竟敢闖我宗門禁地,殺我門下弟子。”
趙殺寒居高臨下地盯著褚尚澤,冷芒射去,話音一轉,極為陰森地說道:“所以,無論你如何天才,無論你如何囂張,老夫今天都要拿你身上的血為我宗門血祭!”
而就在這最為緊張的時刻,褚尚澤只是抬起頭,淡淡說道:“你閉關四十年,一身修為卻是絲毫不漲,就這樣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空氣一滯。
“好一個尖牙利嘴的小兒!老夫現在就掌斃了你!”趙殺寒何嘗在一個年輕人面前如此憋屈過,氣得滿腔都是怒火。
一言說完。
只見趙殺寒猛吸一口氣,整個人都暴漲了一截,原本精瘦的他頓時壯如蠻牛,渾身上下血筋密佈,煞是恐怖。
緊接著,一掌拍出。
好似血霧彌漫,陰風陣陣。
血煞掌!
這是趙殺寒的招數。
他避世前,就以此掌斬滅了數百武道豪傑。
這幾十年的精修中,他如此修為提升淺慢,可這手上的功夫卻是精進了很多。
這一掌下去。
當場便是陰風戚號。
怒肆的狂風刮的烏通和沈天豪兩人,縱然是在光罩下,都只覺得面板生疼,連忙抬起手臂擋住面容。
在如此壓力下,兩人都是心中發緊。
他們二人還不是真正的目標,便已經被這掌勁逼迫的毫無反手之力。
那先生呢?
他的情況怕是更加燃眉吧?
看不清視野的烏通兩人,自然是不知道。
此時的褚尚澤在面對趙殺寒如此強勁的一掌下,只是點了點頭,神閑說道:“這掌法都是有些火候。那本座便來試試,你這個宗師,到底有幾分幾兩?”
“大言不慚!”
趙殺寒聞言大怒,手中掌勁迸發的更加強勁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