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尚澤臉上的笑容也隨即消散，一臉平淡地看向了杜仲白。
“原來是二姐的朋友，剛剛......得罪了。”
杜仲白好歹也算是有城府的人，如今已經恢複了鎮定，不過還是諱莫如深地看了眼白晶晶，強擠出一抹笑容地看向褚尚澤。
笑得的確有些勉強。
想來也是。
原本身為自己獵物的人，突然一躍成為幾乎能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地步。
他這心裡，如何能接受得了。
只不過，白晶晶在看著他。
換句話說，白晶晶在等著他的表態。
所以這道歉，他終究是要說出來的。
哪怕白晶晶是他二姐。
但在豪門，這種姐弟關繫到底有幾分含金量？
就好比古時候的皇室一脈。
帝王無情，又豈會是信口開河？
只是杜仲白這心裡，卻是想不明白一件事。
眼前這年輕人到底是如何和他二姐扯上關系的。
至於白晶晶口中的學弟關系，他是打心底不相信的。
所以......
杜仲白說話間，目光略含打量的掃在褚尚澤身上。
“只是道個歉就算完了？”
褚尚澤語氣平淡，帶著點漫不經心地道。
“什麼？你剛剛......”
杜仲白沒聽清，不解看去。
看的是褚尚澤帶著幾分好似漠視的目光。
這剎那，他以為看見了自己家中那位向來不茍言笑的爺爺。
不由地，心頭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