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可以去求鈞爺,或許他能提供你一個更大的平臺,至少能讓你少奮鬥二十年,當年我若是遇見了你這麼好的機遇,怕是早就風光無限了。”顧老感慨說道。
“少奮鬥二十年?”褚尚澤搖頭失笑,“不過如此罷了。”
“你——狂妄無知!”顧老面色一沉,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眾人離去,褚尚澤轉過身子,面對浩渺煙波的湖面,那股雲淡風輕依舊,卻已有氣吞山河之勢——
“你們又豈知,此等所謂的權勢繁華,於我眼中,不過不值一提罷了。”
“凡人終究是凡人。萬年之後,我依然傲立,而你等已化塵土!”
......
車上,顧老氣沖沖地坐上了車。
“他怎麼說?”司千鈞出聲問道。
“那小子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顧老一想到褚尚澤那不屑一顧的模樣就氣的不打一處來。
“既然如此,就不必管他了。”司千鈞的神情也冷淡了幾分,想到什麼模樣又凝重了下來,“烏通那裡調查的怎麼樣了?”
顧老聞言也鄭重了幾分,“雖然我們不知道他近段日子為何大肆收購玉石,不過我們還是調查出,他現在是在為一位大師做事。”
“大師?”司千鈞兩眼一亮。
這烏通就是一代大師了,可他現在居然還在為別人做事,那豈不是說那位大師更是一位道行極深的大師?!
“知道那位大師的身份嗎?”司千鈞緊聲問道。
顧老皺著眉頭沉聲說道:“圈子裡只知道,烏通稱呼他為——褚先生。”
“褚先生?”司千鈞一怔,隨即恢複常態,果斷道:“找到他。”
“是,鈞爺。”
“那位新武宗的胡大師人呢?”
“我們的人都沒找到。”
“這等大師向來是神出鬼沒,罷了,去新武宗的事再做商議。”司千鈞微微沉吟道。
“是,鈞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