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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自持身份，所以衡水宗的弟子都沒有和褚尚澤交流。
褚尚澤自然也沒有和他們交流，平靜不語地跟在後面，自顧打量眼前的秘地。
走出結界後，整片天地就變得灰濛濛的，天上的烏雲厚重的就彷彿一座座大山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褚尚澤仔細感受了一下。
這片天地，不，應該說這處空間沒有一絲靈氣活動的跡象，比起世俗界還差了幾個檔次。
“看樣子這裡確實荒廢了很長時間，或許......來自某個古老的時代也不一定？”褚尚澤自顧思忖著，“這裡應該不是世界，倒是像類似世界碎片的特殊空間......”
“再看看吧，希望別讓我失望......”
這邊，褚尚澤在打量著秘地。
另一邊，萬興何和黎軍走在隊伍最前竊竊私語。
“萬師兄，那小子真是陸前輩推薦的人選？”黎軍不死心地問道。
萬興何苦笑道：“我也希望不是。”
黎軍聞言皺起眉頭，“陸前輩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話的時候，他看向萬興何。
萬興何默不作聲，搖搖頭。
他們衡水宗和陸家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交情了，可偏偏這一回他們求救到陸家頭上，結果卻得到這樣的反饋？
連差強人意都算不上。
簡直就是在敷衍！
“按理說，陸前輩絕不會做出敷衍我等的事，只是那小子身上......我確確實實沒有看到一丁點的過人之處啊。”黎軍皺著眉頭說道。
萬興何保持沉默。
他能怎麼辦？
難不成現在把那姓褚的小子踢出秘地？
可畢竟這是陸家那位推薦的人選，他要是敢真這麼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