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努力讓自己變得清醒,也在心裡罵了這男人好幾句:狗,簡直是狗!
恍惚間,她也只聽到鬱承禮和臥室傳呼機同前臺說:“送兩個冰桶來。”
她睜眼,望著天花板,心裡忽然有些不好預感。
冰桶。
這狗男人要做什麼?
她撐起胳膊從床上支起身看他,鬱承禮身上早已只剩那一件黑褲,上身的襯衣脫下,肌肉紋理優美勻稱,是恰到好處的薄肌。
鬱承禮手指也擱皮帶扣上調整著,卻沒有立馬解下。
也就是站在那兒,淡淡看著床上的溫頌。
視線和他那狹長魅惑眼眸對上,溫頌心頭又是沒由來一陣突突。
“好,先生,我知道了,請問您還需要些什麼?”
臥室內線傳來一陣電流聲音。
鬱承禮盯著她,也只彎唇:“不用了。女式睡衣可以多準備一套。”
“準備睡衣做什麼?這是我的臥室,我那兒有。”
鬱承禮依舊是慢條斯理,盯著她的眼睛,薄唇輕啟。
吐出幾個字,但沒有聲音,溫頌很清晰地就讀懂了他的唇語。
一會兒會不夠用。
她愣那麼兩秒,接著,幾乎想也沒想,翻身就要下床從那邊爬起來跑路。
可人還沒跑下去,腳腕被人捉住,她直接又跌回了床裡。人被迫被翻了個身,被男人抓著腳腕朝他直直拖拽過去。
腿上提,像防禦姿態,又像是迎接。
她幾乎瞬間就被卡至了男人身前。
溫頌手掌下意識地抬起抵住了男人的腰腹。
“去哪?”
“鬱承禮,鬱承禮……”溫頌及時止損,臨時求饒。
“我錯了,我不該裝,我也不會在你面前再那麼造次,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行麼?”
“今晚這話會不會說得有些多了?”
他手指漫不經心,輕輕撫著她鎖骨。引得溫頌直起一陣顫。
“那我要說些什麼?”
她想過這事會引起鬱承禮不快,但沒想過,這男人會直接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