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
這該死的長輩二字,他們前天還在酒店床上纏綿,她脖子被他扼得恨不得喘不過氣。
他哪裡擔得起這兩個字。
溫頌還是笑笑:“知道了。”
莫瑤這場挑釁算是溫頌短暫完勝,她自然是領著人自覺朝著男人那兒走去。
可直到真正在鬱承禮身旁坐下時,溫頌後背也仍是發涼的,腰也好像隱隱開始作痛。
“七叔,好久不見。”
溫頌這句招呼,只引來鬱承禮背靠椅背玩著打火機算是輕懶地一笑。
“怎麼久了?我們不是剛剛才打過招呼麼。”
“打了招呼,又不算是正式見面。”
鬱承禮:“三天前還在一張床上,算是很久沒見麼?”
溫頌:“……”
她就知道這狗男要講這鬼話。
即使心裡憋得緊,溫頌也仍然擠出微笑:“您是開玩笑呢吧,三天前我還在公司忙事務查內鬼。怎麼就一張床上了,這樣隨便跟晚輩開玩笑,也是您身為長輩該做的事?”
“我有說是和誰,是在哪張床麼。”
鬱承禮挑眸:“你事業起步的溫床,這也不行麼?”
溫頌:…………
她想殺了這男人,這犯法麼。
也好在周圍沒人聽得見他們這兩句交談,桌面圓盤被人輕轉著,菜品琳琅滿目。
可溫頌全然沒有食慾。
她憋了半晌,也只咬著後槽牙看他,溢位微笑:“當然行。別說溫床,您就算是要行房,買房,那也跟我無關。”
鬱承禮肩背只淡靠,玩著手裡鐵質打火機。
聽著耳邊女人聲音,唇角扯著,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