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故意給他撂挑子,也可能是冥冥之中地給他提小要求。
她道:“地段呢,鬱總呢,就不用找太貴的地段了,太中心怕您出血,隨便一個偏點的位置也可以啦。”
鬱承禮抬眼看她,嬌俏得有些故作扭捏的小女人。
嘴上說著不要,實際上各種小要求都給他提了出來。
說好的賭注,卻好似早打定主意料到他一定會給她買。
“我有說我一定會給你買麼?”
他笑,撚著卡牌在她面前:“說好了玩個賭注,不是贏了才給你麼。”
溫頌也陪他笑:“玩,當然玩。”
溫頌很快去了隔壁的衛生間,京區最有名的公子哥開的cub,走廊和洗手間都裝修得格外高大上,好像生怕被那些有錢人士給看輕配不上他們的檔次一樣。
溫頌隨便開啟一個隔間,立馬給樓笑打了個電話。
“小樓,你們還在外邊不?”
自從剛才事發起,樓笑她們一直不放心,但又硬不過鬱承禮的人,都不約而同等在外邊。
這兩天京中降溫,倒不是人人都捱得起。
樓笑一早坐車裡,就等著溫頌出去。
“我在呢,我和任宣都在這兒,老闆娘你沒事吧?老闆他……”樓笑猶豫了下,想到鬱承禮那客氣謙和表情,不知道要不要把他在溫頌這兒說得十惡不赦一點。
“老闆他沒有欺負你吧。”
溫頌閉眼:“他什麼時候成老闆了,是你的老闆,還是我的。”
樓笑斟酌著她平時語氣:“嗯,狗賊,狗賊。”
其實鬱承禮這人,除了平時行事風格是標新立異了點。
單看那個人,還挺有過人之處。
溫頌也不多說,道:“十分鐘後,我可能會從小門出去,你們就在後邊等著我,待會兒隨便開家酒店,先落個腳。”
她懷疑自己就是架勢太大了,所以容易被鬱承禮找到。
剛冷戰沒兩天就被老公捉到酒吧,這合適麼?
“哦,好。”
“那你呢?”
“我……”溫頌想了想:“金主大人答應了送我一棟樓,我得先讓他把欠條簽了才行。”
樓笑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