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這句話有半點你自己的私心嗎。”
背景音是不知哪裡傳來的絲竹聲,有人在調笑,欣賞這院內的風景。
她坐鬱承禮身側,也等著他回複。
但男人也只是保持那個姿勢,視線不知盯著哪兒,深沉、內斂,沒有回應。
片刻,她才等到他的答案:“在你之前,你有聽過任何半點我想結婚的訊息嗎?”
溫頌心像跳板一樣突突了兩下。
她有直覺鬱承禮好像想要說一些話,手指也被他握了住。
攥掌心裡,她下意識想抽出,抽不脫。
溫頌咬咬牙,也只是一點情緒隱忍。
她悄悄看他,只道:“話都被你說完了,我還可以說什麼?”
他扯了扯唇,也只是不達眼底,淡色的那種。
片刻。
他也輕聲開口。
“其實,那天那輛車就是我專程來京區送給你的,知道麼。”
溫頌有些不敢置信看向他,男人沒避,直直回視她。
“你生我氣,我知道,我去京區,又不只是專門逮你的。是負荊請罪,你不明白?”
不再輕佻、不再嚴謹。
只是男女之間的,同等平視的,認真的注視。
他捏了捏她的手,意為安撫,之後也把她手好好放到一旁。可溫頌心頭砰砰著,無法保持剛才那麼淡定。
腦子裡只重複他說的那兩句話。
其實這兩天因他的表現,她早已經不生氣了。
可以為兩人也不會再提這事。
沒想到,鬱承禮還記著。
這話說完,鬱承禮捏了捏她指尖,也不再多說,只起身,也同人說:“今天太太穿得有些少,叫人拿件衣服過來。”
季節風大,那會兒溫頌光下車就差點要風吹亂了頭發。
勉強維持了狀態,這些事都在鬱承禮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