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溫頌還有些羨慕他有這樣的母親,這樣的家庭教育。
可能是人前,男人穿上衣服也人模狗樣了點。
溫頌一面和他保持夫妻恩愛,情感穩定的良好狀態。
一邊走鬱承禮身側,手悄然挽住他胳膊,道:“說真的,羅揚上季度有跟我同定位的公司合作,他同樣第一次接觸紡織行業。他原來搞金融的,來輕工業哪裡能行?更何況我們市場這麼多元化,你投他不如投我,自己老婆都信任不過,要信任外人?”
溫頌在談事情上就像看中乳酪的金絲熊。
獵物進了嘴,眼睛就發亮。
鬱承禮也比較驚訝於她跟自己今天的健談程度。
“我沒有想過要投他。”他只這句。
溫頌微微驚訝:“他特意從華盛頓飛回來找你,不是為了想你投……”
鬱承禮資産版圖橫跨大,也是資本投資商,他在圈內是很多人的香饃饃,也是別人眼中金高枝的存在。
簡單來說,她這老公敢投資。
也有錢投。
再換句話說,哪怕以後溫頌是想跟他離婚,只要不是她犯原則性錯誤,哪怕僅僅分得他十分之一的資産行業。
夠她兩輩子吃香喝辣不愁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投人?”
鬱承禮深黑眼瞳看向她,也垂眸,看看她挽住自己胳膊的手。
“今天不是說好回家探望長輩,看看公婆麼?”
溫頌一怔,下意識看一眼自己從剛才起就親暱挽住的他胳膊。
一路走來已經吸引了周遭不少人注目。
不是為他倆的親密動作,也僅僅是因為眼前顧敏芝設的長輩局。
溫頌第一次親自跟著鬱承禮出席大眾場合,這是公開,是變相坐實。
更是像鬱承禮這樣不近女色,清風霽月的男神級人物一大淪陷。
她愣一下,下意識要把胳膊從裡抽出,男人像桎梏住了,她動了兩下沒拔出。
而兩人已經走到長輩包間門外。
裡面談笑聲傳來。
鬱承禮聲線也在耳邊響起:“鬱太太,陪我見完這次家長,我們再好好談談生意上的事,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