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偌大一個溫氏裡邊沒一個領導者姓溫。
“其實我一直想問問,當年我媽的事情,她跟外公關系真的鬧有那麼不好嗎。”
說起這個,汪嘉慕神情有些不大自然。
但靠駕駛座上把了把方向盤,只道:“不知道,他老人家也沒說什麼自己就在家裡,你怎麼不自個兒去問問呢?”
“這些年我想回去,外公有讓我進過門嗎。”
汪嘉慕只看會後視鏡,又偏眸往外探去,看一直走自己車旁邊撐著傘的女人。
“溫頌,關於當初阿姨的事情我沒什麼可以和你多說的,反正對外,溫寒冽私挪股東會公産是事實,你也知道溫家是怎麼沒落的。你想澄清沒關系,但沒有一直過不去的坎,我想說有些事,你在意,別人不一定記得。”
溫頌抬眸看看天,烏雲密佈,下了些細雨。
有雨滴落到她眼睫上。
早已過十多年的事。
她畢業後在外打拼幾年尚且不一定記得大學的事,更何況爺爺走了那麼久。
“我要去一趟酒店,你要一起麼?”
鬱承禮也是湊了巧今天要回家裡産業鷺華視察。
前兩天就地産的問題和熟人公司起了些沖突。
男人的賓利歐陸剛駛到酒店門口停下時,那邊正好一輛轎跑停下,車上下來一個穿著花襯衫撐著傘的男人。
在對方傘下,是個穿著包臀裙踩著高跟鞋盤發的女人。
男人本在車內後座翻看酒店財報,手指才翻了一頁,眼角餘光注意到那道身影,自然就跟隨了過去。
“那位是誰?”
趙莆在外撐著傘,也努力定睛朝那兒辨認過去。
“嗯,鬱總,好像是汪家的汪嘉慕。”
男人漂亮眼眸低著在財報那些資料上停留好幾秒,似才想到這個名字的所屬人之前的印象。
汪嘉慕。
原先不是和溫頌關系不好麼,怎麼這倆人現在一起了,還回了酒店。
趙莆就看著自家老闆坐後座上,目光盯著財報,可儼然不像平日那麼幹練認真。
他也微微難堪地低下眸。
得,還別說,這頗有點頭上一抹綠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太太回酒店也是真巧的,早不回晚不回,先生回來巡視的時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