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階白定定看著的臉,脫口而出道:“好看。”
兩人具是一愣,然後周若是低頭,在於階白額頭落下一個吻。
“我晚上才會回來,桌上有酒店的電話和大門密碼,吃什麼自己訂,想玩遊戲的話,書房裡有電腦。”
於階白點頭,周若是最後吻了吻他的唇角。門合上時發出輕微的響聲,沒過幾分鐘,於階白收到了一條訊息:“記得吃藥。”
他回了個嗯字,看見周若是把自己之前用的“精英頭像”換成了一隻白桔梗。
於階白正站在書架前打量,發現上面的書和周若是這個人一樣無聊,財經和哲學,很符合人設。
他坐在椅子裡無聊地翻著雜志,腦子裡回起周贇講過的話。藥,究竟是什麼藥呢?結合周若是當時的反應來看,他似乎並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
不知道是因為林陌身體素質真的不行,還是中午吃的藥太上頭,於階白只覺得太陽xue一陣陣的疼。
他不耐地揉著太陽xue,眼角餘光突然瞟見了腳邊的垃圾桶,霎時間,福至心靈。
吃掉的藥盒,應該會往垃圾桶扔吧。
而有時候事情的發展往往湊巧,於階白這樣想著,看垃圾桶就忍不住仔細了起來。
而他倒還真發現了點東西,一塊錫紙的藥板從紙堆裡翹出了個小角。
正想著一探究竟時,他忍不住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知道是哪個腦細胞出問題,他把手裡的雜志和擦過的紙巾一起扔進了垃圾桶。
他將雜志和藥板一起撿了起來,然後和雜志道了個歉,“雖然我確實不喜歡你,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於階白偷偷將藥板塞進了衣服的裡層,系統地藍線易一抖抖得,忍不住吐槽道:“你這是在做賊嗎?”
“差不多吧。”於階白將雜志擦了擦之後放回了書架,“畢竟有錢人家的書房不可能沒有監控。”
雖然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在哪兒。
懸在書櫃之上,讓人無法注意到的角落裡,一道視線追隨著於階白走出了房間。
郊區的廠房地下室裡,白熾燈在人的頭頂一晃晃的,讓人眼暈。
周若是看過這一段監控之後,嘴角微微上揚,“怪蠢的。”
不過他的這點好心情很快在看到兩個籠子裡的人之後瞬間斂了下去。
“別來無恙,許老闆。”
許德友前幾年也幹了不少髒事,卻從沒想到有天被關在籠子裡的人會是他自己。
籠子只有半人高,勉強夠他坐起來。他是被人直接闖進家裡帶走的,腦子後挨的那悶棍還在隱隱作痛。
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男人,他終於周知後覺地感受到了恐懼,但還是強撐著想和周若是談條件:“周老闆這是想幹什麼?”
周若是的指節輕敲在金屬籠面上,發出叮的一聲,他諷刺道:“看來許總最近過得確實不如意,記憶力都下降了不少。”
“不過是生意場上的一兩句沖突罷了,我可以給你道歉,至於那塊地.......”
周若是淡淡道:“和這無關,你嘴裡的話和你那點錢還不至於讓我放在心上。”
四周是灰色的水泥牆壁,只有頭頂的白熾光在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