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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
直覺告訴於階白他應該遠離現在的境地,他下意識將受傷的手腕往後縮,整個人往浴缸裡靠,“我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事?你先出去吧。”
周若是的視線掃過他水紅的唇,往下落在隱在後面的胳膊上,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我看了就走。”
秉持著伸頭縮頭都要挨一刀的原則,於階白抱著必死的決心伸出了胳膊。
出於對危險的敏感直覺,於階白覺得今晚的自己應該不能善終。
一截青紫的手腕落在了周若是手裡,腕骨支稜著,十分清瘦。
他小心地撫摸那圈傷痕,手背上拱起的青筋顯出他真正的情緒。
氣氛古怪而又曖昧,像浴室裡的水汽一樣潮濕。
於階白忍不住道:“我沒什麼事,可以不看了。”他說著就要抽回手,周若是卻抓住了他的胳膊,“我再看看。”
對上充滿攻擊性的眼神,於階白心髒猛地一跳,剛想掙紮就被人一把扣住。
一個吻落在了那圈傷痕上,周若是隨即剋制地放開他,站起了身。
他眼裡像有火在燒,燃出了細紅的血絲,然後這抹紅蔓延到了眼下,給他染上了明顯的欲色。
“等洗完出來,我給你手腕擦點藥。”周若是壓著說了這句話,快步離開了浴室。
於階白從剛剛的刺激中回過了神,從浴缸中出來的瞬間,他突然有了困惑,“這都不上,該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或者他真的很能忍?”
他看著浴室門,冒出了個有趣的想法。
浴室的水聲再度響起,周若是聽得心神不寧,去冰箱裡拿了一瓶冷水,喝了半瓶不解火,直接對頭澆了下去。
地毯濕了一片,周若是撐著冰箱門,罵了句:“該死的。”
於階白出來時就看見周若是赤著上身坐在沙發上,頭發一片潮濕,撐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浴室門。
兩人目光相對好幾分鐘後,周若是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進了浴室。
於階白看著身後的門,聽著迅速響起的水聲,疑惑道:“這麼快?他洗澡不脫褲子嗎?”
於階白坐在床邊吹幹了頭發,又沉思了半小時後,周若是才從浴室中赤著上半身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