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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呀 (3 / 4)

酒保瞭然,直接換上了店裡酒精含量最高的酒。

於階白敦敦地往酒杯裡加冰塊,眼角落了點餘光在旁邊,笑問道:“很喜歡喝酒嗎?”

周尋星搖搖頭,“我只喜歡小酌。”他看了眼擺得擠成一團的酒杯,“這樣喝還是第一次”

他一雙眼在燈光下彷彿有別樣的魔力,情緒幾乎要流為實質,“我很高興。”

於階白將酒杯推向他,一雙眼彎起,“我也是。”

酒喝到一半時,於階白都還認為自己勝券在握。直到這瓶酒徹底喝完,他的眼前有點模糊時,他意識到了一點不對勁,但醉酒的後勁讓人反應遲鈍,這點感覺被他忽視掉了,只剩下莫名被激起的勝負心。

栽倒在吧臺前一刻,於階白強撐著抓住男人的衣領,“你是不是?”

周尋星偏頭看向他,眉梢眼角帶著股醉後的慵懶,“怎麼了?”

於階白聲若蚊吶,周尋星湊到他跟前,看見一片從眼角蔓延到耳根的紅,喉結微動,“慢慢說,小白。”

於階白只剩下一個念頭,這人是不是吃藥了,然後一頭砸在了吧臺,咚的一聲響,臺上的酒杯也跟著一抖。

周尋星有些無奈地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於階白,“只能先帶你回家了,希望你不介意。”

一旁的女酒保提醒道:“他家在十字街五十四號,鑰匙應該在衣服的左側口袋。”

周尋星扶人的動作一頓,認真看了女酒保一眼,“謝謝。”

女酒保聳聳肩,深藏功與名,“不用,希望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周尋星看了眼耷拉著頭的醉鬼,攬人的手不自覺多用了幾分力。

於階白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自己被拖著在動,睜眼又睜不開,哼哼唧唧地表達了抗議,卻被對方捏著嘴灌進了一口甜絲絲的液體。

酒精遲鈍的大腦沒載入出後續程式,於階白完全斷了篇,在床上趴著,腦後一撮呆毛倔強地豎立。

周尋星站在床邊注視著於階白潮紅的側臉,良久,終於剋制不住般地低下頭。

額頭相抵時,一聲尖銳的貓叫傳來。

周尋星抬頭,看見一隻三花氣沖沖地進了門,幾下就跳上了床,哈著氣,看架勢是準備找人算賬。

貓爪直指於階白的臉,就要咔嚓。周尋星伸手拎起了貓的後頸皮,將它放在了地上。

三花還想哈氣,周尋星看了它一眼,三花只好敗走,出門的每一步都是大寫的不甘。

於階白翻了身,後腦勺豎起一根倔強的呆毛,嘴微張著,小小地打起了鼾。

周尋星坐在床邊注視於階白良久,才關門離開。

鬧鈴響的時候於階白還有點懵,等到所有思緒都回籠,他瞬間睜開了眼,然後一個鯉魚大廳從床上跳了起來。

環顧一週發現是在自己家,身上也沒什麼明顯的傷痕,他姑且放下了心,現在這個世道,在酒吧喝醉了被帶去噶器官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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