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門,安格斯久久不能回神,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這位父親竟然還有點可愛的天真。
“叮,惡意值下降五。”
於階白得意地對系統道:“看吧,我說可以吧,俗話說得好,缺什麼補什麼。”
“他缺少親情,我們就補上,看吧,我這個爸爸當得多好。”
系統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翻了翻幾個g的資料,好像也有人這麼幹。
但是它還是很疑惑,於是它問道:“所以,安格斯真的生病了嗎?”
於階白認真想了想,“我覺得是,你看他耳朵紅的,要麼害羞,要麼生病。”
他問系統,“你會對著你爹害羞嗎?所以就是生病了。”
而醫生給出了的診療結果也論證了於階白的猜想,系統也徹底拜倒在了於階白的紅色披風下。
此刻,一人一統的自信心都無比爆棚。
系統發自內心地贊揚道:“我一直以為你們隔壁部門的都是莽夫來著,沒想到你這麼細膩,你真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任務者!”
於階白問它,“你見過幾個任務者?”
系統:......
每一年秋季狩獵的環境會根據狩獵的舉辦地有所變化,記憶中,公爵已經去過了密林和雪原。
這次選定的地點是塔拉爾峽谷,峽谷上方由密林覆蓋,湍急的河水從谷底流向多萊河。眾人則要在七天的時間內獵取盡可能多的獵物,獵取獵物最多的人將會成為秋季狩獵的贏家,能夠獲得來自皇帝的豐厚獎品。
之前有一年,一位不起眼的男爵贏的了這場比賽,皇帝直接讓他變成了統率南方最富饒一片領地的公爵。
總而言之,對所有貴族來說,這是個相當大的誘惑。
馬兒們嘶鳴著進入場內,陽光普照,塵土在飛揚,貴婦人們也換上了華麗的騎裝,上面的閃亮裝飾發出耀眼的光。
一座高臺矗立在場中,可卻遲遲沒有動靜,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等待著某些事情的發生。
隨著禮炮的響起,皇帝的近衛軍們進入了場中,高臺上也出現了熟悉的身影。
許久不見的格裡奇夫人穿了一身素淨的灰色衣裙,整具身體從脖子到腳踝都被牢牢包裹在絲綢裡,一雙手也帶著黑色絲質手套,她攙扶著皇帝,兩人就像對親密無間的父女。
國王沙啞的聲音回響在場地裡,於階白整理著自己的麂皮手套,那道怨恨的目光從高臺而來,如影隨形,但他並不在意。
畢竟那只是一條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