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月兒:“自然是本尊的夫君。”
扶似:“……嗯。”
他到底是怎麼把這些話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的?他不知道害臊嗎?不想跟他說話了,想回魔界。
閻月兒還在繼續問:“你還未告訴本尊,當下這般情況能不能做?”
扶似閉了閉眼,手指不自覺抓緊了袖子,咬著牙解釋:“他並沒有實體,只是一抹精氣形成了一顆珠子罷了,你同房與否並無影響。”
閻月兒:“……”
不早說,弄的我四個月都沒有碰星兒了。
見閻月兒不說話,扶似也不想說了,只想逃離現場:“天尊可還有事?”
閻月兒:“並無。”
下一秒,扶似也表演了個原地消失。
真的好像那種尷尬症犯了,妄圖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的樣子。
此時恰是人間的春天,蛇類的魚水之歡,動物繁衍□□。
徐如星一整天身子燙的嚇人,躺在床上不想動彈,他也終於明白了自己是為什麼想要。
閻月兒在茗室打坐彈琴了一下午,直到用過晚膳才抱著徐如星去沐浴。
如果不是知道了可以同房,他一定會讓徐如星變回蛇尾用手指替他解決,但現下知道了就直接任由徐如星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溫泉池裡的水汽透著淡淡的荷花香,閻月兒直接按著徐如星的肩將他翻了個身,讓徐如星背對著自己。
“星兒,替本尊將耳墜摘下來。”
徐如星此時意識迷離,聽話的反著手為他摘下了耳墜。
但他也沒有想到閻月兒會進來,弄的徐如星被嚇了一跳,生怕被影響到閻月兒身體裡的那顆珠子。
他好像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雙手撐著邊上的鵝卵石,手裡還捏著那枚紅色的流蘇耳墜。
“閻月,你……”
閻月兒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說話間熱氣盡數噴灑在徐如星頸側。
“無妨,魔尊說並不影響。”
徐如星:“嗯……好……”
氣氛隨著身體溫度的上升越發旖旎,抬頭是高懸於天上的明月與璀璨的繁星,回過頭,又是閻月兒在背後溫柔的抱著他,落在他頸側的呼吸。
徐如星不知道他要了幾次,只知道後面困的眼皮都睜不開,由著閻月兒替他穿上裡衣抱了回去。
從魔尊說了不影響之後,他們的生活便恢複如初,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後面的事,只珍惜現在。
他不敢想,如果閻月兒不在了,後來的每一年春天他該怎麼度過。
……
這兩個月,好像真的過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