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星:“疼?我沒有打你啊!怎麼會疼呢?我現在就把它拿開,我把它扔了,你別怕,我在這裡……別害怕……別害怕……”
可是任徐如星怎麼安慰也沒用,閻月兒還是疼的冷汗直冒,唇色也逐漸蒼白,白發蹭在徐如星衣襟上,又被臉上的冷汗與淚水打濕,粘在臉上。
恰巧這時,魔尊帶著那觀星者出現在這裡。
當下那觀星者驚的手中的羅盤都掉在地上:“尊上,那顆珠子在汲取他的生機。”
扶似立即蹲下,用魔氣查探他腹中的情況。
“怎會?不是應該過幾日?”
徐如星看著他逐漸臉色蒼白,眼中的荷花印記若隱若現滿是擔心。
他只能質問魔尊:“不是還有幾日嗎?為什麼現在就強行剝離出來?”
扶似立刻讓旁邊的觀星者起陣法,巨大的黑色陣法一層一層懸浮在天上,鮮血從扶似的手腕裡流出來,落在地上瞬間按照它的軌跡走成了一個陣。
一旁的觀星者平時鮮少說話,但眼下的情況比她預想的更加捉急。
連她都忍不住開口:“他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還有,你從陣法裡出來,這個陣法是要將他腹中的魔氣和神息一起抽離出來,我不知道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聞言,徐如星立刻起身,還沒起來就被閻月兒緊緊抓住衣衫,根本站都站不起來。
“不要!別走,不要走!我害怕……”
沒辦法,徐如星只好繼續抱著他,撫摸著他的後背安慰。
“魔尊,你能不能幫我把那根鞭子收起來?他就是看見了這根鞭子才這麼害怕的。”
扶似看了眼那根紅色的鞭子,上好的神器。
但眼下在扶似的眼裡還是隻有孩子最重要,於是他按照徐如星的話直接用魔氣將那根鞭子扔了出去。
觀星者忍不住罵道:“知道會刺激他還放在這裡!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徐如星被噎的說不出話。
確實是他放在這裡的,但他真的不知道閻月兒看見了會這麼害怕,真的是有心理陰影的程度。
外面的天變成一片黑色,雷雲密佈。
上一次徐如星看見這樣的景緻還是因為自己渡劫,而這一次,卻是他們在用陣法讓一個同時有魔氣與神息強行剝離,甚至會帶走閻月兒所有的生機。
徐如星還在抱著他安撫,看著他那漆黑的瞳孔真真切切的印上一朵荷花在裡面,連同額間也印上了荷花,那一抹紅色的印記就像是在荷花上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可懷裡的人痛到眼神渙散,意識迷離,唯有手指緊緊抓著徐如星的衣衫,用力的指節泛白也不肯放。
他真的……好心疼。
徐如星真的是一輩子都不想看見閻月兒疼,更不想看他疼成這個樣子。
“對不起!閻月!我不該把它拿出來的,不管你為什麼要把它收起來,我都可以視而不見的。”
人如果情緒上頭,大腦的理智就會被佔據。
從而犯下一些錯事,說出一些違心又惡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