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雨很大,雨水之中,竟然夾著鵝毛大雪。
“六月飛雪?”
達康長老瞳孔一縮,一臉蒼白,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不妙感覺。
“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今日無不殺人。”
“但從今日起,我曾阿牛正式退出南教。”
話音落下, 一枚白骨令牌,已經出現在劉飛手中。
砰!
下一刻,白骨令牌如蛛網般龜裂,化為了虛無。
“從今日起,我曾阿牛和南教,再無半點瓜葛。”
說完,劉飛又一個金色令牌,握在了手中。
但這個令牌出現之時,玄長老的蒼老眸中,頓時出現一抹興奮和潮紅。
“傳承令牌!”
玄飛瞪大眼睛,激動的口水都快冒出來。
嗨皮!
雖說玄飛和玄長老,心中也有些羞愧。
但在看到傳承令牌之時,玄家師徒二人內心中,再也沒有任何羞愧。
取而代之的,乃是一股滔天的慾望,以及不加掩飾的貪婪。
“這一枚傳承令牌,乃是我師父傳給我的。”
“不過你們南教,既然想要傳承令牌,那就拿去好了!”
說完,劉飛大手一揮,傳出令牌化為流光,直接扔向遠方。
“好!”
玄飛一臉興奮,飛快沖向傳承令牌。
然而!
轟隆隆!
下一刻,玄飛剛拿著傳承令牌,瞬間感覺巨力襲來,整個人如壁虎一般,一頭嵌入一座山峰之中。
“飛兒!”
玄長老瞪紅眼睛,快速飛過去,將玄飛抱起。
此時,玄飛已經是重傷,那張原本英俊的臉,只留下一道猩紅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