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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事就很順其自然了。
應遠一怒之下,給小皇帝灌了一杯鴆酒, 還把賢王給囚禁了。
至此被囚禁的賢王才知道, 他的力量,皇上的力量, 在擁有絕對兵權的王爺面前簡直就不值一提,他的那些想要皇上和攝政王兩敗俱傷的做法在對方面前通通都是小把戲。
而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攝政王的運氣是真的太好。
——皇上一死, 他一上位,困擾多年的河道問題竟然就在瞬間被解決了。
天災一退, 老百姓想的都是應遠是受天神庇護的, 誰還會去關心皇上究竟是怎麼死的?
這等巧合,讓他不禁懷疑早在卓允瀟自請去南方治水之前, 他們就已經在下很大的一盤棋了。
但無論如何,這盤棋他們輸的太慘了,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一戰之力。
他也曾問過應遠,南郡水患的事兒他是怎麼做到的。
可攝政王也只給了他一個冷酷的背影,說了句不殺他也全是看在他死去的母妃的份兒上,要他好自為之便再沒說什麼,直接離開了。
“……”
其實應晨皓從來都知道他的母妃當年跟攝政王是清清白白的,只是他母妃剛入宮時心性單純,見到當時尚且年幼、因先帝剛登基而被忽視欺負的應遠忍不住照拂了一二, 這才惹出了那日後的諸多事端。
那是應晨皓最後一次見到應遠。
徐九又在南郡逗留了半個月才啟程回京。
雖然河道的問題解決了,但他至少還要把被天災影響了的百姓都安頓好, 將帶來的糧草都分配下去才能離開。
徐九離開的那天恰巧汛期到了,很多地方都下起了雨, 但南郡諸地的百姓們還是夾道相送,每過一個地界都會收到一把萬民傘和一本萬民書。
老百姓再也不怕發水了,他們就頂著雨送他,直到徐九的馬車徹底離開這些地界,那些人才紛紛散去。
等到徐九到達京師的那天,是應遠率領百官親自出城迎接的他。
遠遠地看見應遠腰桿筆直地騎在一匹黑色駿馬上,徐九這才鬆了口氣——他還以為男主還在生他的氣,不打算理他呢!
不過現在肯出來接他,雖然還是拉著一張嚇死人的臉,徐九還是放下心來。
回到宮中他自然受到了無數封賞,加官進爵。
應遠直接給他了一個永安侯的爵位,朝野上下沒有人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