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急著挑選繼承人？”李文問道。
“不著急不行啊！”張華輕聲一嘆，“每天都遭受深入骨髓之痛，每天只能透過泡溫泉緩解一點，活著一天都是折磨。”
“你可以把嘲笑鳥交給任何一個人，為什麼是我？”李文道，“這就是我一直想問你的，為什麼會選擇我？到底是什麼原因？”
“因為你年輕，因為你有能力，因為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某種可能，”張華道，“從你準備在海島建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透過了！”
“透過了什麼？”李文問道。
“透過了我的考驗，你已經達標，可以繼承嘲笑鳥了！”張華道。
“開什麼玩笑，我絕對不會答應！”李文怒道。
“無論你怎麼拒絕，都反抗不了，”張華道，“我說過，我已經安排好了，無論過程多麼複雜，多麼曲折，結果是已經註定的！”
“你……”
“回到這張病例上吧！”張華道，“你覺得飛龍社團帶這張病例給我，目的是什麼？”
李文看著他不說話，他已經失去了談話的興趣，這種命運不由自主的感覺讓他分外不爽。
“很簡單，”李文不開口，張華自說自話，“就是想提醒我，我已經命不久矣，不需要反抗，如果主動回去，還能有一線生機。”
“這是你的退路！”李文道。
“錯了，這是死路，”張華笑道，“是不是有人跟你說話，在飛龍社團內，還有人欣賞我，認可我？”
李文想到慧美琪的話，點點頭。
“他們是站在敵人的立場同情我，並認同我。”張華道，“有些事情需要你知道，如今的飛龍社團已經徹底變味了。”
“什麼意思？”李文不解。
“飛龍社團最早成立在二戰時期，完全純粹的商業行為，平臺也是出售純粹的商業情報。”張華道，“但後來，它們成為了殺手組織，一直到九十年代，殺手組織才逐漸轉型，成為了犯罪平臺。”
“社團總離不開鮮血，這是無法的事情，但是進入千禧年之後，事情出現了變化，它開始牽扯進入了政治，和國家牽扯在了一起！”
“性質變了，小文，社團的情報網，不單單是商業情報，犯罪情報，更是成為了米利堅探索其他國家情報的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