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年羹堯坐在一邊,他陰著臉,詩涵有些害怕了。
她從未見過如此的他,她掀了被子,下了床,道:”夫君,你怎麼了?”
”懷孕了?請問你的孩子呢?”年羹堯冷笑。
詩涵不寒而慄,年羹堯不會發現了她假孕的事?
她蹲下身子道:”夫君,我們孩子是不是沒了?”
”什麼我們的孩子,我可沒有孩子,好你個詩涵,挺有手段的,我堂堂一個總督,竟然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
”夫君,你再說什麼,我聽不懂。”
”事到如今,你還在裝糊塗,剛才大夫已經給你看過了,你根本沒懷孕。”
此話一出,詩涵彷彿被雷擊中一般,他終於知道了,是不是意味著她要失去這一切,不,絕對不可以。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這一切,不能就這麼沒了。
詩涵拉著年羹堯的手,道:”夫君,我知道錯了,我也是沒辦法了,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可是你卻遲遲不肯娶我,我害怕你不要我,那我該怎麼辦?”
”一個殘花敗柳,以後怎麼嫁人,我父母知道,他們會打死我的,以後回到村裡,也會被人笑話,說我不檢點,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
詩涵聲淚俱下,年羹堯有些於心不忍,可詩涵如此欺騙他,他如何再相信她。
年羹堯看了詩涵一眼,道:”今日,你且先住在這裡,福晉已經同意了,明日我再接你回去。”
說著,提步就走,他現在心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才成婚沒多久,現在休妻,對詩涵,對他都沒有好處。
第二天,詩涵被年羹堯接回王府,年羹堯還如往日一般,不肯回府,詩涵如坐針氈。
不知道年羹堯會怎麼處置她?休了她?還是就這麼一直冷落她,讓她獨守空房,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現在她唯一的籌碼就是年夫人,能為她做主的也是年夫人。
她告訴年夫人,自己流産了,孩子沒了,年夫人痛心疾首,好不容易盼來的孫子就這麼沒了。
年夫人差點沒暈了過去,詩涵寸步不離的跟著她,表達自己的愧疚,和無能,讓年夫人對她多了幾分憐憫。
畢竟,她也是受害者,孩子沒了她也難過,年夫人向她保證,會好好待她。
年羹堯得知,已經晚了,詩涵已經搶先了一步告訴了年夫人,而且對她很是愧疚,要加倍彌補她。
年羹堯不忍忤逆年夫人,對詩涵在不滿,也忍了,人前,對詩涵體貼入微,關心呵護。
可背後,對詩涵宛若一個陌生人,詩涵想盡辦法,挽留她,年羹堯不為所動,詩涵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自己釀的苦酒,只能自己去嘗。
得知詩涵並沒有懷孕,蘇斕竟然莫名有些開心,不然,詩涵懷孕,她把她推進河裡,孩子沒了,她良心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