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城掀動薄唇:“剛才,他們哪隻手碰過你?”
不等她答話, “嗯,好像都有碰過,那就剁兩只。”
剁兩只?楚楚猙大雙眼。
他語氣雖然漫不經心,卻根本沒在開玩笑。
她慢慢扭回頭,見他咧起漂亮的嘴角,“怎麼,不開心?”
見她臉色蒼白,慕北城捏了捏她的鼻子,“本來想送我的女人一份禮物,現在倒好像把她給嚇到了。”
我的女人。
楚楚忽然間想起喬耀輝的話——盤踞南省的慕北城綽號閻王,折他的顏面,就是找死。
這個男人身披冷血的皮囊,心腸更是兇殘陰狠。
剁兩個混混的手算什麼?
有些人不能惹,惹了就得品嘗後果。
楚楚在男人眼裡看出了一片蠱惑的味道,她掰開他的手指:“你別胡說八道,誰是你的女人?”
慕北城無所謂地舔唇,回頭丟下一句:“做的幹淨點。”
然後他摟起閉上眼睛的喬楚楚,走出血腥彌漫的巷口。
楚楚心裡有種極不安的感覺在瘋狂滋長。
她雖不是好人,可身邊的男人更非善類,也許會打亂她來a市的計劃。
她絕不會喜歡上任何男人,男人都是天生的演員,為得到女人做著誘惑的把戲。
飛蛾撲火的女人最傻,媽媽就是最好的例子。
“送你回家?”慕北城已為她開啟車門。
楚楚沒動,深吸了一口氣:“慕先生,我跟您很熟?”
慕北城眼裡燃起一串火苗:“昨晚,還不夠熟?”
“昨晚只是個意外,慕先生不是瞭解原由了嗎,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還是個學生,玩不起那種遊戲。”
“哪種遊戲?”
楚楚不卑不亢道:“成人的遊戲。”
“哦,原來喬小姐還沒成人。”
他長臂搭在車門上,身軀將她控制在自己和車門之間,像一個強盜,“可我就看上你了,怎麼辦?”
下一秒他握上她柳腰,將她撈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