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菲兒第二天在喬耀輝上班後向丁蘭哭訴,“媽,我是爸爸親生的嗎,為什麼我覺得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你胡說什麼!”丁蘭突然煽了她一耳光。
這一幕,恰巧被下樓的喬楚楚撞到。
楚楚正要去上學,先是給了喬菲兒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後對丁蘭點點頭。
“她之前不是這樣的!”喬菲兒目送喬楚楚出門的背影,“媽,她連對您道早安都省了。”
“還道什麼早安?”丁蘭一扯嘴角:“她手上有影片,不會再把我放在眼裡。”
“可惡,她一開始裝成小綿羊,現在又把爸爸哄得五迷三道,到底怎樣才能把她趕走!”喬菲兒怒,“不如,僱人做掉她?”
丁蘭剜了她一眼,“這畢竟是我們喬家的屋簷,想抓她的把柄還不簡單,你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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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楚楚這兩天心情莫明舒暢。
每天放學,她都會到栗子店買半斤栗子再回家。
不遠處,一輛吉普車將車窗搖下,“龍哥,我拍半個小時,手都酸了。”
“繼續拍,慕少沒看夠。”電話那頭說道。
“龍哥,慕少看上了這小妞,綁回去做壓寨夫人就好了,卻天天讓我們守在這兒偷拍,還為她開了家栗子店,怎麼像暗戀似的,一點不像他作風?”
“你懂個屁,你見過哪個女人敢在慕少臉上畫畫?再喊小妞小心慕少割了你舌頭!”
男人連忙捂嘴,又突然道:“遭了龍哥,慕少有情敵了,我看見有個男的也在偷拍喬小姐!”
“誰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
喬楚楚耳朵有點熱,好像周圍有人在議論她。
她放下栗子袋,擦了擦手,猛地回頭,發現一道瘦高的身影正站在她身後。
那人舉高相機,一臉燦爛的笑容:“別動,再拍一張。”
是文盛浩。
楚楚臉上囧,“你幹嘛?”
男孩走到她身旁,坐下來:“已經在你身後五分鐘了,你竟然沒發現。”
楚楚平時警惕性很高,只是她剛才在想事情,文盛浩拿起一個栗子問,“你這麼喜歡吃這個?”
楚楚點頭,見他隨手剝開,卻沒有吃,而是送到她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