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的喬菲兒和田媽看見丁蘭痛到扭曲的臉,卻都不敢下車。
還是司機眼疾手快跳下車,不過司機是新來的,既不得罪喬楚楚,又不敢違背丁蘭。
他拉開了兩人,這時丁蘭的手機響了,是喬耀輝來電。
丁蘭不敢對喬耀輝報告今晚的事,急忙敷衍上了車,甩下了喬楚楚。
楚楚獨自乘出租回到喬家,丁蘭正在向喬耀輝報備。
她說今晚菲兒肚子疼,她們臨時去了醫院,沒有參加慈善拍賣。
與丁蘭撕破臉楚楚並不怕,她手上有喬菲兒的不雅影片和照片,丁蘭再怒,也只敢一時發作。
兩人各懷鬼胎,在喬耀輝面前繼續扮演繼母繼女角色。
“這麼說,你和菲兒中途就離開了?”喬耀輝面露不悅。
他瞥了瞥喬楚楚,目光忽然定格在她頭上,“楚楚,頭上的發簪你拍下的嗎?”
楚楚一驚,手指猛然摸向頭頂。
果然,一枚簪子插在她長發中。
她拼命回想慕北城是什麼時候將它別在她頭上的,似乎是摘燈籠的時候。
他當時還說,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也會摘給她。
可惡!
她心怦怦直跳,卻一點都不感動。
一千萬的發簪,和為她剁掉混混的手以及綁架溫賢宇相比,已不算什麼了。
他根本就是往她身上扔炸彈。
這次她要怎麼解釋?
如果瞞不了,她就要向喬耀輝坦白,喬耀輝必定會懷疑她和慕北城的關系。
她咬了咬牙,故作驚訝拔下發簪,“咦,這不是那個女人頭上的嗎?我和她一起乘電梯來著,哦,當時電梯太擠,可能刮到我頭上來了。”
“是什麼女人?”喬耀輝神情晦澀。
楚楚小心地吐出名字,“慕北城,是他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