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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桌對面坐著黑豹,黑豹身後的黑二一看見喬楚楚,連忙縮起了脖子。
慕北城今天身穿黑色襯衫,渾身透著冷酷淩厲,英氣逼人的俊臉上,一雙如夜的黑眸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喬楚楚。
嘁,楚楚心裡冷嗤。
她向四周一掃,發現包房裡不只她一個女人。
一群濃妝豔抹打扮嫵媚的美人兒,周蔓蔓也在其中,她們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
原來賭桌中間分隔了一條線,慕閻王的這邊沒有半個異性。
喜姨說很多男人在賭桌上都講究迷信,不準女人靠近,怕沾染晦氣。
楚楚剛把椅子挪到一邊,前方傳來冷聲:“過來。”
她抬頭,這才發現前面有一面鏡子,慕北城深邃的黑眸正在鏡中看著自己。
“會喂酒嗎?”
一屋子的人禁了聲。
喂酒,是夜總會小姐取悅客人的一種低俗服務。
然而慕閻王的話,沒人敢忤逆。
楚楚一邊罵渣渣接過酒杯,前方有人用口型說:“還沒見慕少讓女人喂酒。”
酒杯送到某人唇邊,男人看似慵懶地掃了眼杯沿:“告訴她,怎麼餵我喝酒。”
收到旨意的周蔓蔓一驚,嬌媚地起身。
她受寵若驚走到賭桌這邊,奪下酒杯,不知是否故意撞了喬楚楚一下。
世上哪個女人不盼得到慕少的垂愛,即便她這個演戲的,也有覬覦慕少的野心。
男人都是視覺系動物,瞧她一副矯情的模樣,再加上這身土氣的打扮,讓男人倒盡胃口。
周蔓蔓不知慕北城在這個不識抬舉的喬二小姐身上花心思,是出於喜歡還是利用。
“連喂酒都不會,怎麼伺候慕少?”她小聲嘟囔,“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她含下一口酒,夢寐以求地靠近男人一張完美無儔的俊臉。
當她手臂搭上他肩膀,湊向那雙性感的薄唇時,一隻大掌推開了她的臉。
周蔓蔓失驚地跌在地上。
慕北城面無表情抹了下嘴角,眯起黑眸,“你說誰是婊子?”
“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