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恬不知恥的男人,他迅速握上她小手,滾燙的掌心好像燒著一簇火苗。
她抽不開,狠狠瞪著他。
他忽然一扯,差點將她撈進懷裡,卻只是在喬耀輝轉過頭前,輕輕親了下她手背,蜻蜓點水。
……
喬耀輝大概沒相信自己能活著出來,或者四肢健全的離開。
走了一趟鬼門關,他立即聯絡上溫風。
慕北城就是瘟神,他們被纏上已經甩不開了。
或許是不放心,他叫來了家裡的司機小梁來接喬楚楚。
上了車,楚楚合上車窗,開始對哥哥講起昨天和今天發生的事情。
“楚楚?”梁東興忽然發現,有輛可疑的車子在尾隨著他們。
他加速,掉頭,並沒有甩開那輛吉普車。
喬楚楚眼眸黯了黯,她知道今天甩不掉了,她昨天那樣演戲,也沒見他現身。
賓士車被吉普車逼停。
車門開啟,楚楚就見到男人偉岸的側影,黑襯衫,冷酷陰煞的氣場。
他一言沒發,前方放置著一臺筆記本,似乎在專注地看郵件。
楚楚暗示梁東興不要下車,心狠手辣的男人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
她嘴角一抿,下了賓士車,坐上吉普車。
沒過半分鐘,吉普車呼嘯著駛離。
喬楚楚等男人發完郵件才冷冷地說道:“你得意了吧,看著溫喬被你耍得團團轉,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被耍的還有她。
想到螢火蟲人偶,她就覺得這個男人變態。
兩秒後,她身子被一個力量霸道一摟,慕北城不由分說已吻上她唇瓣。
他口氣清涼,除了一股薄荷香氣,沒有了以往的淡淡煙味。
只可惜這個吻霸道中帶著瘋狂,讓喬楚楚無法招架,彷彿唇上刮過一場肆虐的狂風。
她氣惱地錘他,打他,像只小獸般咬破他的舌頭,可心頭卻滑過一抹難以言喻的滋味。
慕北城嘗到腥甜,才意猶未盡放開她,他嘴角含著匪氣的笑,舔了舔舌,“昨天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其實你很想見我,只是一直拿著。”“對不對,我親愛的女朋友?”他貼著她耳邊,溫柔沙啞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