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一會兒唱白臉一會唱紅臉,唱得我心煩。”慕北城揉捏起眉心,“溫風,喬耀輝,給我聽好了……
他猛地睜冷戾攝人的雙眼,“我只要盛世的股票,而且不是找你們商量,下次我不會再請你們,想清楚盡快找我,否則……”
兩只老狐貍剩餘的底氣秒得殘渣都不剩。
楚楚坐在移門後陷入了沉思,沒有聽進後面三人又分別說了什麼。
不知過去多久,一隻大手忽然將移門拉開。
慕北城居高臨下看著蹲坐在地上紋絲不動的小女人:“這麼蹲著,腿不麻?”
他不問,她還沒意識到,楚楚抬腳,果然兩條腿都麻了。
“別動。”他勾唇,霸氣地彎身,臂彎抱起她。
楚楚有點囧,這個姿式……好像是抱小孩子……
慕北城親了她一下,“把你當小孩子寵不好嗎?”
就好像在她心裡安了探測器,隨時洞察她一切想法。
楚楚莫名其妙地腦海裡響起一首歌來,這首歌詞是這樣唱的。
——你應該被呵護被珍惜被認真深愛,被捧在手掌心上, 像一艘從來不靠岸的船,終於有了你的港灣……
她是怎麼了,被他的花言巧語淪陷了嗎?
搖搖頭,沒有,沒有人會讓她妥協,她的心早就在母親凋零的故事裡封閉。
她還未懂事,就已經憎惡這個世間所有男子的薄情。
“再下一盤棋?”看到棋盤,她想起什麼。
“上癮了?”慕北城彈了下她腦殼,忽然對外面拍了拍手。
“想我教你,也可以……”他親密地貼著她的臉頰,深邃的俊眸有火光燃起。
男人大概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無時無刻不對女人動起獸念。
楚楚很鄙夷,可她不得不承認,她的心,被這個男人徹底撩到了,撲通撲通的。
可就算她心裡同意做他的女人,也還很自愛,
喜姨說肉體是女人最後一道防線,守不住,心也會墮落。
正在她冷嗤一聲推開她,外面的人敲了敲門,“慕少。”
那個美豔的合服女人送進來了一套t恤衫,運動短褲。
“……”楚楚詫異地看著慕北城。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