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裝成聾子,慢慢地走過去。
“這麼晚,去哪了?”溫賢宇不悅起身。
楚楚巧妙繞開他:“一個同學來了a市,我請她吃飯。”
“什麼同學?男的女的?”溫賢宇靠近她,身上散發著一股古龍香水味。
“女生,高中同學。”
楚楚討厭這種味道,說話間人已走進洗手間。
溫賢宇跟上來,突然自身後擁住她。
“怎麼,你怕我?”他一臉痞氣。
楚楚猝不及防,掙了掙。
溫賢宇鼻樑貼近她頸子,嗅了嗅,“怎麼又有股酒味?”
楚楚推了推他的頭,小心說:“我同學喝酒了,倒酒時不小心灑到我身上。”
姓慕的,每次都要喂她喝酒。
她到底佯裝羞怯地掙開溫賢宇的梏桎。
溫賢宇懶洋洋地靠向牆邊,目光肆意流連她不解風情的臉上。
不知為何,這個女孩不解風情的樣子,也別有一番韻味。
“眼鏡摘掉。”他突然命令,“把臉洗幹淨。”
楚楚猶豫著,還是摘下眼鏡,匆匆洗了一把臉。
幾滴水珠掛在她冰清玉潔的肌膚上,素顏說不出的純美清秀,彷彿畫中的美人。
溫賢宇自認閱女無數,喉結不自然地滾了滾。
“平時不化妝?”
喬楚楚點頭。
“你用的什麼香水?”
溫賢宇記得,昨晚那股淡淡的山茶花香味,讓人愜意舒心。
他起先還很排斥這樁婚約,沒想到被一隻雞養大的土包子,也能撩動他的心絃。
她身上沒有半點俗粉氣,像朵不顯山不露水的小幽蘭,惹人憐愛。
只要她不幹涉他的私生活,他倒是不介意她做自己的未婚妻。
楚楚搖搖頭,她根本不用香水,身上的味道只是來自媽媽留給她的香囊。
喜姨說,這種味道有別於奢侈昂貴的名牌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