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了?
他的兇殘不是一向隨心所欲嗎?
楚楚沒應,咳嗽,“咳咳,內什麼,火氣大,帶你去降降火。”
說著,拉起他往前走,慕北城就像個聽話的孩子跟隨著她。
兩人不知不覺路過一座小公園,路邊有賣冰棒的,楚楚上前買了兩根。
她舌頭還很麻,口腔裡全是他的氣息。
冰棒遞給慕北城,見他蹙眉,“冰冰甜甜的,舔一舔什麼都忘了。”她笑著撕掉了包裝。
慕北城覺得有點尷尬,他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陪著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在路邊舔冰棒。
而且他什麼身份?
“我小時候,經常和男孩子們打架,打不過,弄一臉傷,我就跑到路邊買冰棒,冰冰甜甜的,傷口就不疼了。”
楚楚搖了搖冰棒笑著說道。
“你和男孩子打架?”慕北城捏她鼻頭,“為什麼?”
楚楚嗤笑,“因為他們罵我媽。”同時眼裡劃過一絲憂傷。
慕北城摟緊她,在她額頭上吻了下。
睨了睨手上的冰棒,咬了口,他不喜歡甜的滋味,不過他還是愛屋及烏地吃下了整根冰棒。
“瞧,那邊有風箏。”楚楚指了指天空,“好像是夜光的,像不像螢火蟲?”
“喜歡?我去買。”
慕北城剛想起身,手臂被喬楚楚挽住,“慕北城,我們去彈琴吧!”
原來,前方地面上有一幅塗鴉,塗鴉就是一幅鋼琴琴鍵。
“四腳連彈?”
她難得興致盎然,古靈精怪地雙手圈在他腰上,“卡農,可以嗎?”
不一會兒,小廣場上就圍起了人。
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和一個嬌俏動人的女孩,腳踩在琴鍵上跳起輕盈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