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慕北城沒把她帶上酒桌,原來今天酒局上有溫風。
踏破鐵鞋無覓處,等她已經發現溫尤勇就是溫風,他卻自動往她眼前晃了。
溫風帶著醉嗆,“阿蘭,你放心,我絕不會虧待兒子的……”
醉話嗎?管喬菲兒叫兒子。
“二十多年來,我欠你們母子的,會通通補償給他她),包括我盛世的股權……”
“溫先生?”這時包房裡又走出了一個人,楚楚一看是陳秘書。
陳秘書不知對溫風說了什麼,溫風一臉恭敬,“告訴慕少,我這就回去。”
溫風收到慕北城的旨意回包房,楚楚藉著留下的門縫向裡看。
酒桌上人不少,滿桌人都在奉承慕北城,可敬過來的酒大部分都被溫風接了。
溫風在別人面前高高在上,陰險倨傲,在慕北城面前就是條哈巴狗。
楚楚啄磨著他剛才那句話——我欠你們母子的會通通補償給她,包括我的盛世股權……
呵,她現在終於明白丁蘭為什麼和情夫暗通款曲多年也要保住喬太太的寶座。
也更加明白丁蘭為什麼會勸喬菲兒:即使溫賢宇不娶她,喬菲兒也嫁不進溫家。
丁蘭捨不得喬家的財産,而盛世也不獨屬於溫風一人,溫風覬覦喬耀輝的股權,透過丁蘭才能獨佔盛世。
楚楚回到包房,安安靜靜地啄磨起自己該怎麼策劃讓喬耀輝親眼發現這樁恥辱的長達二十多年的背叛。
酒局結束,她悄悄拉開門縫,發現已經醉得不醒人世的溫風在助理保鏢的攙扶下進電梯。
她摸著下巴出去,拍了下跟在慕北城身後的陳秘書,怎麼回事?
陳秘書說今天酒局上的人物都很重要,溫先生和慕少必須有一個人喝倒。
所以喝倒的是溫風。
“溫風平時酒量怎麼樣?”楚楚想到了一個妙策。
“很好。不過跟慕少不能比。”
哈,她就等著陳秘書說出這句話。
“慕北城人呢?”
坐上車,喬楚楚主動給某人揉捏起太陽xue:“疼不疼,今晚喝了多少酒?”
“突然這麼乖?”一身酒氣的某人拉下她小手,直接將她鎖進懷裡,“還好,不耽誤晚上做正經事。”
“你一點都不正經,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