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月低頭一看,滿身的草莓吻痕幾乎布滿了她的全身,嚇得尖叫一聲,怒罵某人。
“當然是在你身上種下我司徒澤的痕跡,說了不許叫我司徒澤,不然我就真的把你吃了。”
“吃你妹啊!給老孃滾下去,我自己穿衣服。”
白月月氣得抬起一腳就踹過去,直接把某人從床上踹到了地下。
“你才不是老孃,你是老婆,是我司徒澤的老婆。”
“滾!老孃現在還不是你老婆!”
“我說你是,你就是,要不,我先把我丈夫的權利行駛了?”
他說著,從地上爬起來,又朝某個小女人撲了上去。
“行駛你妹啊!給老孃滾下去。”
白月月再次毫不猶豫的把他給踹了下去,穿上衣服,一副女王駕到的樣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蹲坐在地上的司徒澤:“我要下去吃飯了,你就慢慢地坐在地板上享受吧!”
話閉,她轉身霸氣的離去。
臭男人,她不會那麼容易把身體交給他,誰讓他以前有那麼多女人,憋他一陣子都是應該的。
然而酒店裡,窗簾遮住了外界所有光鮮。
洛詩雅分不清現在已經是黑夜還是白天,她只知道,自己被帶到這個房間後,就不斷的有男人進來。
一批比一批男人醜陋,一個比一個變態惡心。
他們變著花樣的摧殘她的身體,直到不久前,那些男人才離去,剩下兩個看著她的保鏢。
“求求你們!放了我,放我離開這裡好嗎?”
洛詩雅渾身上下無衣物遮掩,兩隻眼睛哭得腫成了核桃,她苦苦哀求著看守她的兩個保鏢。
她在這裡,最少忍受了一夜的摧殘,中途暈過去又被人弄醒,暈過去,又被人弄醒,休息的時間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