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釋語氣淡漠的說道,終究沒有抬頭看她一眼。
“是啊二哥!你看我衣服,這上面的牛排醬,就是被白月月那個女人弄的。”
南宮微微想到白月月,就跟想到了洛小小一樣,恨不得把她給弄死。
南宮釋這才抬眸,冷冷地看了一眼她拿起髒兮兮的衣服地方,薄唇輕啟,有些嫌惡的道:“以你的脾氣,不應該這麼被白月月欺負才是,怎麼接二連三的被她欺負?”
南宮微微根本沒聽出來他嫌惡的語氣,只顧一個勁兒的說:“二哥!你不知道,那個白月月有多討厭,我只是無意從她身邊過了一下而已,她就把盤子裡的牛排潑到我身上。幸虧當時的牛排已經不燙了,不然我唔唔二哥!你這次一定要幫我教訓她。那個女人的力氣太大了,我根本打不贏。”
在同學聚會上,她就知道,單打獨鬥,不是白月月的對手,所以她現在只能讓二哥對付她。
“上次我不是讓司徒幫你教訓了麼?”
南宮釋挑眉,聽著南宮微微哭泣的聲音,心裡很是煩悶。
同樣是哭泣,以前他怎麼沒有覺得南宮微微這麼厭煩?
也同樣是哭泣,為什麼他就是覺得洛小小的眼淚更真實?
看到小女人落淚,他的心會痛,會難受,很想把她抱在懷裡,像寶貝一樣的哄著她。
難道這就是喜歡和不喜歡的區別?
“你說司徒澤?”南宮微微扁了扁嘴,故意委屈道:“他現在都和白月月攪在一起了,怎麼可能幫我教訓他。”
“你怎麼知道司徒和白月月在一起了?”
南宮釋眯了眯鳳眸,冷聲問。
“我看見了啊!今天我從白月月身邊過的時候,沒有看到司徒澤,後來她把牛排倒我身上,咱們就吵了起來。不久後,司徒澤從洗手間裡出來,我這才知道,原來白月月勾引了司徒澤,和他在一起了。”南宮微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