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督每打她一鞭,她都會疼得大叫一聲。
整個別墅的傭人只能站在一旁低著頭,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南宮微微!我說過,一切這才剛開始,不讓你痛苦的死,我又怎能算是回來報仇呢?】
洛小小一直正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幕,心裡對南宮微微的捱打,除了活該還是活該。
南宮釋見南宮微微從捱打的那一刻,他視線就瞄向了洛小小,只見她嘴勾起心情極好的笑意,他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他忽然湊近她的耳畔,低沉磁性的聲音,黯啞的問道:“看到她捱打,你真的這麼高興?”
洛小小聽聞,嘴角上的笑意依舊不減。
她抬眸凝視著笑得騷包的某人,懶懶地眨了眨眼:“是很高興,我從來沒這麼高興過,怎麼?看到你父親打她,心疼了?”
南宮釋豈會聽不出她話裡的諷刺,頓時俊美不凡的臉一黑,沒好氣的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個蠢女人!又想到哪裡去了。”
洛小小笑著慵懶的聳了聳肩,扁了扁嘴:“沒想到哪裡去,就是想你現在心裡有多心疼你的寶貝妹妹捱打,想著你為啥不去救她,反而落井下石。”
“……”
南宮釋哭笑不得看著小女人,伸出修長的手指,再次沒好氣的點了點:“是啊!我特麼的心疼她,我心疼我的那個蠢貨父親,為什麼不用勁全力打她,揮出去的鞭子,中途又收回了一半的力度。不然你以為,南宮微微只是受這點傷的程度嗎?”
南宮微微的傷,頂多是比破皮嚴重了一點,算不上有傷得多嚴重。
比起上次洛小小和他捱打,簡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他這麼一說,洛小小下意識的看向仍然在地上疼得連連翻滾的南宮微微,還真是如他說的那樣,南宮微微身上的鞭痕傷並不太深。
“……”
蠢貨父親?你確定你要這樣說你父親嗎?
“這你都能觀察出來?”
她回眸,詫異的問著他,很快忽視掉他的那句‘蠢貨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