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豐心裡一緊,很是難過的說道。
兩個月的孩子,哪裡還是什麼胚胎,它都已經有手有腳了。
只是,現在它已經被落胎的機器攪碎,攪碎得只剩下一些肉塊。
他甚至能透過瓶子裡的血水,看到孩子被夾斷的手腳和頭顱,所有器官加起來也不過才人的拇指大小。
那樣殘忍的畫面,他怎麼敢讓少爺親自看上一眼?
所以在他沒有想起之前,他把玻璃罐放在了珍藏室,就是不想讓少爺看到後更加痛苦。
“羅豐!”南宮釋冷冷地換了一聲,帶著絲絲溫怒在裡面,“為什麼孩子被拿回來了,卻不告訴我?”
如果告訴他,他一定會把它帶到身邊,多陪一陪它,至少讓他做到一個父親的責任,然後才把它安葬了。
“對不起少爺!我只是不想讓你看到後更加難過而已。”
羅豐默默地低頭,很是心塞難過道。
“把孩子送到我臥室去。”
南宮釋說完,便掛了電話,隨即又抬頭看向洛小小住院的病房。
只是,這次抬頭,卻讓他鳳眸瞳孔一縮,緊張到連呼吸都緊促起來。
她不睡覺,跑到窗戶邊來做什麼?
難道她太難過想不通,想……自殺?
不,不會的,而且病房的玻璃,除了頂上可以開啟一丟丟外,其它都是封閉式,所以她想自殺也不行。
想到這裡,南宮釋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只是,五樓上的小女人,她潔白的臉蛋在月光下顯得更加蒼白。
隔著幾十米的距離,他也能透過玻璃感覺到她落胎後的虛弱。
心,在這一刻又劇烈的疼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