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豐疼得悶哼一聲,一隻腳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心驚膽戰的喚著昏迷的南宮釋。
“砰!”
又是一聲槍響,羅豐的左臂中槍,讓他抱著懷裡的南宮釋行走更加艱難了。
看到離船艙不遠,小羅豐再次起身抱著他,快速的跑了過去。
當他進去的可以瞬間,一顆子彈與他的頭部擦肩而過,飛入了另外一篇大海天空。
後面這些,都是南宮釋醒來後,才知道,當初羅豐是用自己的命,抱著他回到了船艙。
讓人開走遊輪後,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了過去。
南宮釋的回憶終止在這裡。
當時還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它們的遊輪遭受到宮家人的襲擊,將他們船上的訊號黑掉後,他們在海面上漂泊了三天三夜、
在這三天三夜裡,他和羅豐均發起了高燒,好幾次都生命危在旦夕。
當時的醫護人員就一個而已,而且遊輪上壓根就沒有動手術娶子彈的工具,只能用藥物吊住他們的命。
如果不是他和羅豐的命大,堅持到了南宮家的人到來,他們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想到這裡,南宮釋的仇恨佔據了他的整個心房,估計分別修長的手指,緊緊地陷入了掌心。
尖銳的指甲割破他的面板,鮮血順著他的手心,滑落在地。
一滴滴鮮血,如黃泉路上的曼珠沙華一樣的鮮紅,散發著猙獰的恐怖氣息。
他對宮的仇恨已經深入了骨髓,不僅是他,還有南宮家的南宮督,南宮爵,洛水仙以及跟在他身邊多年的羅豐。
所以這些年來,他們南宮家不斷的和東嶺國宮家的人鬥,勢必要殺了宮家獨子宮修燁,一洩仇恨。
“回少爺!那個女傭屬下已經再次查過了,還是和從前一樣的結果。她是被宮家的人收買了,是宮家的人給她出的注意,要她殺了少夫人後,再讓她跳海自殺。然後讓事前已經安排好人的情況下,在夫人落海後在海底將她溺死。”羅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