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段時間裡,解知時不時就來醫院跟他倆閑說話,一次解源不在,解知就招呼著他來,問他有沒有和解源公開關系的打算。
這句話可算是問到心坎上了。
楚瀾雨登時就回道:“那肯定啊,不然看解法醫天天身邊一堆姑娘卻又無能為力嗎。”
解知聞言奇了:“那你咋不付出行動?當時遇見我的時候還打算瞞我呢。”
一想到那次吐血經歷,楚瀾雨就頭疼不已:“不知道解法醫怎麼想啊。”
“那你們倆兒可真心有靈犀。”解知挑了挑眉,這個動作和解源有幾分像,“他說‘我覺得楚瀾雨可能不會答應’。”
楚瀾雨:“……”真是沒想到解法醫會這麼想。
“但是!”解知話語一轉,“我旁敲側擊地問過解源了,他說——”
楚瀾雨追問:“他說什麼?”
“‘我很愛他。’”
這麼直白的話,楚瀾雨是真有點不敢相信是解源說的。
他狐疑:“解法醫真的這麼說?”
解知也確實是沒談過戀愛,這會兒就被楚瀾雨整得有點煩了:“愛信不信,滾滾滾。”
楚瀾雨:“我大舅哥就了不起嗎,等我出院了就打你。”
解知擺擺手,應江廳長的昭跑公安廳去了。
只是雖然嘴上說著不信,楚瀾雨的腦中還是浮現出了解源閉眼須臾,隨後半張眸子,語氣雖淡卻顯幾分溫柔,說出那四個字的模樣。
解法醫看著很不近人情,其實也很溫柔。
回憶結束。
於是楚瀾雨一勾楊煜綱的肩:“想不想知道?”
楊煜綱忙不疊後退:“靠靠靠離我遠點。”他複又道,“真有情況?說說啊。”
楚瀾雨得意地一抱臂:“解法醫,我老婆。”
“我靠你認真的?!”
楚瀾雨一揉耳朵:“你別吼那麼大聲啊,我感覺我幾個月前爆炸受損的耳膜還沒好呢……靠,不是你自己說你感覺我和解法醫有情況的嗎,怎麼的又震驚上了?”
楊煜綱又叉了幾塊蘋果吃,像是要以解心中痛苦:“感覺和事實那他媽是兩回事。這麼一說你之前的所作所為好像都情有可原了……”
楚瀾雨滿臉問號:“什麼玩意兒情有可原?”
楊煜綱掰著手指算:“首先你三十老幾還沒談戀愛就很可疑了,你別提我啊,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白月光初戀什麼的呢;然後你還很愛自己臉啊,局裡出名的打架打哪都行,打臉就給你打包送去金三角的,男人愛自己臉這種事就很奇怪了,純gay嘛;然後的然後你跟姑娘相處就特別不解風情的感覺,組織有次在你二十幾許顏值巔峰的時候給你組織了相親活動,結果相完親姑娘轉手把你掛上了戀愛圈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