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特別的一頁。
它們說,人類最有價值的事物是不服,哪怕自己知道再怎麼樣做也無能為力了,他們也會喊出一句不服。
這是倔強,是人類寧死不屈的本質,是大海幹澀後無人染色,所以在澆灌了整片大陸;是獅子失去了最後統治的土地,於是他走向世界另一頭,守護自己最後的尊嚴。
他們將枯萎的花朵也踩在腳下,於是在被冰原凍僵前,牙齒縫裡還有殘餘的火焰。
到底誰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我想是沒有的。
我絕不會滿意我現在狀況,就像到了末日也會瘋狂奔跑的生物。
沒有人知道自己下一秒做什麼是最對的選擇,別人說人生是闖出來的,他們全去闖。闖贏了說對,沒闖贏的話,仍然有人再次掙紮。
我聽不了他跪下來求人的言語,但我不想被他當作腳底下的人物、任人宰割。
於是那位“最幸運的人”在走後也無損傷,鞋底板都是幹淨的。就像沒來過一樣。
少年最後的信任不會來自於哪一條河流,但當穿過這座城可以成為自由的人,不少人會按下“yes”的按鈕。這不再是奢侈,
也不是值得諷刺地東西。
而是我作為一個有感情的人物,該做到的全部,或許是吧。
他摘下一直蒙著他的眼罩。剛剛所經過的道路還是一片協和。人們笑著、哭著,那喜怒哀樂還在。這座城市該有的美麗、顏 色。被柳絮走過的每一幅油畫圖,他們還在欣賞著自己的美貌。
他哭了,他也哭了,他們都哭了。
每個人都在想、每個人都在說:
i hate this ord!!
i haaaate this ord!!!
至少我那麼看,大街上的宣語都是這麼寫的。
可是假設那一天來了,我也會伸出我的手,告訴我的繆斯,請你拯救我。
於是我的繆斯說,它為我奏響最後一支電子曲,它會讓世界聽到我的吶喊。
我現在也沒想明白是誰看到了我的掙紮,如果他現在在我面前,那我會毫不猶豫的向他跪下。
那就算是我跪下了,他也會挺起他的背,不會低著頭看著我。
同樣的,他也不是神仙。
如果不曾自由過,那就一起拯救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