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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謙的懷疑不減, 和她隔著一張桌子坐著, 用同樣的姿勢和她對視：“那你怎麼從頭到尾沒問公司規模、主營事業和發展方向是什麼, 你們大四的工作經驗對以後的發展影響挺大的吧。”
“因為我畢業也沒打算換工作啊，我決定在你公司長久的發展下去，不管你什麼規模, 我都跟著你。”沈小慕盡量誠懇道。
秦謙深吸一口氣, 半晌忍不住問：“你不會是腦子真有問題吧？”
“……你到底給不給我合同，不給的話我就走了啊。”沈小慕暴躁道。
“給給給！”秦謙趕緊從桌子下面抽出一份合同。
沈小慕簡單翻了一下, 不過是沒有什麼法律效應的規則書, 根本不是什麼合同, 想來是秦謙專門拿來唬這些學生的, 能騙回公司一個是一個。
她簡單翻了一下，在後面簽字的地方寫了自己的名字, 拿了桌子上的一份公司介紹道：“等這幾天的課結束, 我就去公司報到。”
“可以，”秦謙笑著點了點頭，在沈小慕要走時又忍不住問，“那個，你還是沒說為什麼要選我們公司, 畢竟你的條件……”
沈小慕看他一眼, 他的臉上滿是不確定的意思,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老闆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不過一想也是，她那時加入公司時他已經成長成一代奸商, 此時的他應該還處在創業艱難期。
沈小慕想了一下，舉起手裡的介紹：“我喜歡有挑戰的，再說，你不是給我百分之五的原始股了麼，要讓這東西變得值錢才行。”
“……你還真打算在我公司幹兩年啊？”秦謙哭笑不得。
沈小慕斜他一眼：“是啊，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信任我的，等公司起來了，一定不會忘了你的。”秦謙保證道。
沈小慕心頭一動：“老闆，你這工資給這麼少，我的股份還要兩年之後才能拿到，那我這兩年豈不是一直兩千了？”
“你的意思是？”
沈小慕重新坐下來：“不如這樣吧，這兩年你也給我按股份分成怎麼樣，就當做年終獎了。”
“……那我這跟現在就給你股份有什麼區別。”秦謙無語的看著她。
沈小慕一拍大腿：“區別大了！這只是年終獎，一年領完一年的，之後就沒有了，原始股可不是隻有紅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