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蘆?
尼瑪……我等記著你們三個夯貨的陰險狡詐無情背叛了。
古青天此時只好可憐巴巴地對著師玉珠大尊道:“大尊,要不我等先到出口處候著?您啥時候不出來,我等啥時候不離開,可好?”
師玉珠大尊本來就沒打算讓他們跟多久,自己的任務內容和目標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無須如此,本尊在妖獄四處逛逛,也許三天五天,也許一年半載,你等守著也沒啥意義,該幹啥幹啥吧!”
那麼好吧!
馭獸宗諸高層很是戀戀不捨地施禮後退,須臾不見了。
此時老霍收起他的那條水靈龍,過來謝過大尊。
他不知道馭獸天宗是怎麼回事,也不敢問,只是感激大尊和二能的解圍,各種心潮激蕩,語無倫次。
二能圍著老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戲謔道:“我說老霍,聽說你背叛馭獸宗,投靠了葉非那個小惡魔?”
老霍苦笑一聲:“你不知道老霍的經歷,哪裡知道老霍的悲催?至於說背叛,這個說不上吧?本來就是我等去劫奪人家,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至於說葉少惡魔不惡魔,聰明人都懂得呵呵……”
葉非此時看著老霍安全了,心中舒坦了一些,就對繼續扮演夯貨的角色失去了興趣。
大尊隨意走動,似乎漫無目的,沿途稍稍釋放一下氣息,妖獸就躲得遠遠的。
不用操心陰謀陷阱,不用爾虞我詐,睡覺也不用半睜著眼,輕松寫意,肌肉鬆弛,心無羈絆,胸臆大開。
同時一路上二能難以從角色扮演之中走出,不斷的各種二言二行,再加上三小的及時捧哏,四毛的著意逗樂,讓大尊的笑聲不時響起。
而悲催的老霍,因為是被二能罩著的,所以有了五蛋這個讓他很膈應的小名。
大貴二能三小四毛五蛋。
不說逗樂了,想想這幾個名字,大尊都能無由地樂上半天。
更不用說,二能三小故意的欺負四毛,不是地連踢帶打攆著風雨來去捉幾只嬌嫩的妖獸來烤肉下酒。
不知道三小納戒之中有多少壇藥酒,總之作為曾經的天丹門丹武堂長老,小殷棍別的不多,泡製了若幹年的藥酒倒是想喝多少有多少。
師玉珠大尊的境界,早就不用進食了,修煉時餐霞飲露,能量來自天地元氣,不夠的話就是各種高階靈石甚至靈晶大藥神材。
然而師玉珠大尊很喜歡這個氛圍,主動放低姿態,與五個弱小的渣渣鬼混笑鬧,喝醉了酒還不時來個角牴之戲,光著膀子和幾個夯貨踢拳丟跤,自甘墮落,混同於普通渣渣。
偶爾不以功力化酒,不免酣醉,大尊或者就醉臥高崗,對月高歌,歌聲放肆,歌詞二貨們不懂,但是卻也聽得出其中的憤懣與蒼涼。
“彼爾袍澤,其血煌煌,同室操戈,使餘迷茫……”